門就開了。
肖凡伸手扶住看起來搖搖晃晃的人，眉頭皺得緊緊的，一邊關上門把人往浴室拖，“怎麼喝這麼多的酒？”
肖凡把人全身衣服褲子脫了，在浴缸裡放好熱水，再扶著杜清洗澡。
杜清打了幾個酒嗝，眯著眼睛看著肖凡，說：“肖凡。”
“嗯。”
杜清還是看著肖凡。
肖凡見她眼也不眨的看著自己，只好又問了一遍，“怎麼了？不舒服？”
搖頭，杜清泡在熱水裡本來就迷糊的腦子更迷糊了，突然想起於學謙說過的話，就自己說起來了：“今天碰見阿謙了……”
正在給杜清搓泡泡的肖凡不認識什麼阿謙，自然不會接話。
“好久沒見他其實挺想念的……不對不對，”杜清就一個人自問自答的，“以前剛分開的那會兒挺想，慢慢的就不想了，是什麼時候不想的都忘了……”杜清眯著眼一臉迷惑。
肖凡微皺眉，聽杜清的語氣說起那個阿謙不太對，不過以前的事情沒必要去計較，想到這裡他繼續幫杜清淋水衝乾淨滿身的泡泡。
杜清伸手抹了抹臉上沾上的泡沫，眯著眼睛盯著肖凡，又像是在自言細語，“阿謙說我心裡沒人，”他露出困惑的表情，“那我為什麼會合你在一起呢……”
肖凡收上的動作頓住，抬起眼，銳利視線從杜清的胳膊移到困惑的臉上，面無表情的聽著杜清後面的話。
“在一起很不錯……但是又，感覺怪怪的。”
肖凡臉上依舊沒表情，幫杜清擦乾身體，抱起來走出浴室放床上，蓋上被子，然後走到客廳坐在餐桌前吃冷掉的午餐。
杜清到底是醉到腦子糊塗了還是怎樣，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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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37、站在辦公室外的笨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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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一醒過來就覺得腦袋跟被人用鐵錘用力敲過似的，昏沉得厲害，還隱隱作痛，他坐起身來拉了被子把自己裹得緊緊的，坐著仔細思索自己到底幹嘛了。
聚餐，遇見以前暗戀過的人，不不，這個已經不是重點了，重點在於……喝酒喝著喝著就喝多了，然後……然後被人送回來，然後……
然後就出大問題啦！！
杜清猛的爬起來，明明應該涼颼颼的天氣居然額頭開始冒出冷汗來，他披上放好在床頭的外套穿這身睡衣就往臥室外面跑，連被子都被拉大地板上了，“肖凡？肖凡你在哪裡？肖……”
肖凡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他醒了回頭微微一笑，“起來了？”
杜清愣愣的點頭。
“我熬了點湯給你，在廚房。”
杜清呆呆的去了廚房，拿碗勺了滿滿一碗就喝，喝了兩碗之後才發現現在不是喝湯的時候，他扭頭去看客廳的肖凡，因為視角關係看過去肖凡臉上的表情還是和以前一樣淡淡地，還帶了絲柔和，他低頭又喝了一口熱湯，說：“肖凡。”
肖凡應了一聲，“嗯。”
“昨晚……”
“杜清。”肖凡的聲音突然到了身後。
“啊，啊？”杜清嚇了一跳，猛的轉身手裡的熱湯灑了一身。
肖凡微皺眉，伸手拿了他手裡的灑掉沒剩多少湯的碗放在一邊，轉身往外面走，“去換衣服。”
杜清只好跟上去。
杜清沒換衣服，因為有人在幫他換，他看著肖凡認真的樣子，就是連給他換衣服都很認真，這個人啊，對他從來都是無比用心的，他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喜歡看的電視也會坐在旁邊板著張臉一起看，這個人的目的從來都很明顯，希望他能過得好一點，好好地跟他在一起過日子，偶爾吵吵鬧鬧，發點小脾氣也是可以包容的。
怎麼就有這樣的人呢？
杜清看著肖凡開始走神了，好一會兒突然覺得身上少了一層布料之後，就一直沒加上去另一層，他困惑的低頭看自己，光溜溜的，再抬頭看肖凡，也是……光溜溜的。
肖凡在動情的時候會習慣性的抿著嘴唇，連原本有淡淡神采的眼睛也會微微眯起。
“肖凡，我有事情想先說……”杜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推倒了，他傻傻的看著肖凡壓上來吻住他，唇舌交纏之間，他本來就發疼的腦子又開始模模糊糊的了，難道肖凡生氣了？還是覺得不高興所以終於想上他一次了……
兩個人裹在被子裡四肢纏在一起，嘴唇，額頭，臉頰，下巴，頸脖，胸膛，肖凡在上面舔弄，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