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1 / 4)

裴澈先幫著趙晨曦把死狗一樣的趙魏弄房間裡去,今天的趙魏酒品還算好,半睡半醒的就一個勁兒傻樂,輪到常飛的時候,就不那麼好辦了。

常飛躺在桌子底下的時候還算安靜,等到把他拖出來時,他拳打腳踢的鬧開了,像個小孩兒一樣撒潑耍賴,一溜酒瓶子全給他弄倒了,跌跌撞撞的要掀桌子,裴澈扭著他的手不讓他發飆,可沒成想常飛的力氣那麼大,裴澈給他甩個趔趄撞到了門上,趙晨曦看著裴澈鐵青著臉捂著腰,估計那一下子撞得不輕。

裴澈給撞出了真火,他轉頭對著趙晨曦說:“你回房,我自己來就好。”

“裴總,我還是幫你吧,他……。”

“回房。”裴澈吼了一聲,趙晨曦看著他那張扭曲著青筋在額角暴起的臉,一個字在也不敢多說,乖乖的回房關門,心裡卻有點害怕:“這不會出人命吧?”

客廳裡裴澈一粒粒解開羊毛開衫的扣子脫下來扔沙發上,他伸手扥住正抱著茶几腿兒躺著的常飛的腳踝,用力一拖就拖到了自己跟前兒,接著也不管常飛的衣服全捲到胸口上,拖著就拖到了臥室裡,砰,房門關上的聲音震得房間裡的趙晨曦打了個哆嗦。

趙晨曦貼著趙魏躺下,那醉鬼馬上黏上來,手不規矩的到處摸索,閉著眼睛嘴去閒不住到處亂拱,不停的喊著:“晨晨,晨晨。”

趙晨曦看著他小無賴的樣子,心一下子柔軟的像豆腐:“趙魏,再難再苦我也要堅持下去。”

趙晨曦摟住趙魏的腰,兩個人面對面貼在一起,摟抱著睡過去。

另一間房裡可沒有這麼和諧溫馨,甚至可以說上演著一場暴力。

裴澈把醉鬼常飛扔床上,幾下就給他扒的光溜溜,晾著鳥的常飛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險,他抓著枕頭就扔床下,嘴裡罵罵咧咧:“滾,裴澈,你個王八蛋,滾下老子的床。”

“媽的,我還沒上你的床。”裴澈拾起枕頭扔回床上。

常飛又拿起另一個枕頭,蓬蓬的拍著:“死裴澈,滾丫的,找你的女人去,你這個老男人,就是求著老子上,老子都不樂意。”

裴澈冷哼一聲:“都說酒後吐真言,常飛你就是喝醉了都不敢說真話,你最能裝 逼。”

床上鬧著的人忽然就沒了動靜,過了會兒傳來嚶嚶的哭聲,常飛把枕頭捂臉上,邊哭邊說:“裴澈,裴澈,我愛你。”

裴澈正端著一杯水喝,聽到這句話手一抖,杯子裡的水潑灑出大半,他心裡忽然柔軟的一塌糊塗,放下了杯子,他走到床前拿開了枕頭,常飛水霧繚繞的桃花眼直愣愣的看著他,他摸著常飛的頭髮,柔聲說:“常飛,不鬧了,我們講和好不好?”

常飛看著他不說話,忽然伸手勾著他的脖子把他勾倒在床上,翻身就壓上去,雙手胡亂的伸到他的褲子裡。

“常飛,你瘋什麼?”

“上你,幹你,抄你,裴澈,我要抄你。”常飛的眼神變得狂亂而危險,燃燒著火花。

常飛的手握住裴澈褲子裡的柔軟,粗暴的用力揉捏,裴澈吃痛,他抬手一肘彎頂到常飛的下巴上,常飛的舌尖磕到牙齒上,立馬就咬出了血。不過常飛也不吭聲,雙眼血紅,低頭壓在裴澈嘴上,把流血的舌頭抵到他口腔裡。

滿嘴的鐵鏽味更引起裴澈的暴力因子,他抬腿頂在常飛柔軟的小腹上,常飛疼的臉都變形了,趁他手上的勁兒鬆了,裴澈一個翻身就把他壓在身下。

常飛疼出了眼淚,卻不服輸,他叫喊著:“裴澈,你這個王八蛋,乖乖躺好了等著老子上,否則饒不了你。”

裴澈反手就給他一個耳光,然後深深的看著他。

房間裡明亮的燈光將常飛年輕健壯修長的身體毫不遮攔的祭獻在裴澈的眼前,漂亮卻不娘氣的五官,白希的面板,精緻的鎖骨,厚實的胸肌,平坦的小腹,以及小腹下陰影中濃密蜷曲的……。裴澈登時一股火在全身畢剝燃燒,把全身的血都煮沸騰了,然後都彙集到了小腹,喧囂著如開閘的河水想破堤而出。

平日裡常飛總是賤賤的,喜歡動手動腳在自己身上東摸一下西捏一把,可從冷戰以來兩個人連話都很少說,更別說肢體接觸,裴澈早就憋得要命,現在他脫光光了躺在自己身下,在裝君子就是絕對的裝 逼,所以裴澈直接壓著就親了下去。

常飛醉著但是要上裴澈的信念卻一直堅 挺,雖然裴澈親他很受用,但是模模糊糊感覺不對頭,怎麼又被壓了,他抬手去抓裴澈,狠狠的在裴澈身上掐。

“操,常飛,你想廢了我。”裴澈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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