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心裡,裴澈總是有一扇上鎖的門,每一次常飛想靠近就會給無聲的堅決的推離。
這種猶如困獸的煎熬讓常飛隱忍一夜的怒氣爆發了,他一把把裴澈推牆上,單手按著他的肩膀,嘶啞著聲音說:“我就是那麼入不了裴總的眼對不對?裴總眼裡只能看到像金棒子那樣的精英對不對?媽的,老子忍你很久了,說,昨晚幹什麼去了,現在老子就八光了你檢查,要是你敢讓老子當王八,老子就弄死你。”
裴澈渾身痠痛,太陽穴那裡突突跳的厲害,他推了常飛一把沒推開,隨後絕望的閉上眼睛,理都不想理他。
常飛也絕望了,他絕望於裴澈對待他的態度,他就不明白了這麼久把心都掏出來,他就是鐵板一塊也該捂熱了,可怎麼就是養不親操不熟呢。
常飛撲上去,雙手卡著裴澈的脖子粗暴的咬上裴澈的嘴唇。
裴澈痛苦的閉著眼睛,眉毛緊緊皺在一起,他的嘴唇被咬破了,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常飛稍稍離開他,呸的吐出一口血沫子,原來他也是個人,一樣會流血,看著他拒人千里冷漠堅硬的外殼常飛一度以為他體內流動的是深井裡永遠冰澈寒冷的水。
這是個神比喻,臥槽裴總奏事個深井冰呀!
常飛按著裴澈,他身下的這具軀體永遠都是低於常人的溫度,帶著點淡淡的清冷,此刻他蒼白的臉上眉睫毛烏黑濃密,黑壓壓的壓在眉骨上,卻脆弱的像曝曬在太陽下很久,輕微一動就會碎成粉末隨風飄散。常飛心軟了,他最終還是沒有把彼此都逼到懸崖上的勇氣,他深深的看著裴澈,目光裡混合著不解絕望傷痛的情緒,可是裴澈看不見,他只盯著屋子裡某個點,視野裡一片空洞的純白。
常飛幾乎是狼狽的逃出去,他怕再和裴澈糾纏一分鐘會忍不住掐死他。
就在常飛關上門那一刻裴澈滑坐在地上,他伸手對著常飛消失的方向似乎想要說什麼,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