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治療體系和方法。
三天後,在墓園將朱嘉苑的骨灰入葬後,張啟霖把付盛昱和付朋子直接送到機場,兩個小時後,他們就要啟程去美國接受治療。
這三天來,付朋子始終一言不發,維持著一個姿勢就能坐上一整天,連飯都沒有好好吃過,小臉瘦了一圈,面色也差了不少。張啟霖和付盛昱看在眼裡,都心焦得不得了,張啟霖雖然捨不得離開父子倆,但更捨不得讓付朋子接受國內診所以服用精神類藥物為主的治療方法,抓緊時間聯絡了美國的心理診所,用最快的速度搞定了兩人的簽證。對於現在的他來說,能讓付朋子早一點接受治療,他的心才能早一刻安定。
“到了那邊機場會有人來接你,我都已經安排好了,跟著那個人走就行。”張啟霖把大大的行李箱遞給付盛昱,順手幫他理了理領子,“小心一點,記得一安頓下來就給我打電話,不要一個人隨便出門。”
付盛昱點點頭,聽到廣播裡通知自己的航班開始檢票了,向張啟霖道了聲別,一手託著行李箱,一手牽著付朋子,轉身準備向檢票口走去。
“付盛昱!”張啟霖突然又喊住他,見付盛昱回頭看著自己,心裡的很多話都成了一團亂麻,不知道該揀哪一句講才好。猶豫了一會兒,張啟霖最終只說了淡淡的兩個字:“加油。”
付盛昱朝張啟霖微微一笑,“嗯,你也是。”低頭想了一下,付盛昱突然對張啟霖說:“你之前問我,能不能再給你一次機會,這件事我會好好考慮,等我回來就給你答案。”
目送著付盛昱和付朋子,直到他們消失在視線裡,張啟霖慢慢走出機場,驚喜地抬頭看了看天空,陰了好幾日的天,居然已經放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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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第一百章 。。。
之後的每一天,張啟霖都忙碌於在大量的工作中,“夢之谷”的招標、申耽個人品牌的打造、以及其他一些零散的設計工作,工作室的每個成員都進入了連軸轉的工作狀態,張啟霖更是乾脆住在了辦公室裡,除了睡覺,就是工作,連吃飯都是在電腦前匆匆完成。
至於餘琳,這個女人已經徹底地瘋了,張啟霖在把付盛昱和付朋子送出國後就去看了她,卸了妝的她面色憔悴,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她不願與任何人說話,好幾次都自殺未遂,打聽到她的母親還健在,張啟霖也不願再與她計較什麼,直接讓人把她送回外地老家,和她母親團聚。
大約一週後,張啟霖收到了一個匿名信封,裡面裝的是一家大型設計公司搞權錢交易和惡意競爭的證據,那家公司的老闆就是張啟霖最大的競爭對手,也是Loop的叔叔。張啟霖自然沒有放過這個機會,一紙訴狀將那家公司告上了法庭。這件事情對於國內的設計業來說,堪稱一場軒然大波,張啟霖這個名字,在沉寂了一段時間以後,再次成為業界關注的焦點,也引起了不少媒體的興趣。
經過一番接洽後,張啟霖接受了國內最著名的一家時尚雜誌的專訪,在被問到感情的話題時,他正正身子、眼神堅定地告訴記者:“我和我愛的人經歷過分分合合,經歷過很多挫折和考驗,因為痛過,才真正學會了怎樣去愛。雖然現在我們不在一起,但我會等他,我相信他很快就會回到我身邊,然後我們會長相廝守,美滿一生。”
這篇報道登出來後,引發了網上的一番熱議,“好男人都名草有主了”之類的感嘆呈哀鴻遍野狀,連申耽都撥了個電話來打趣他:“你這個深情款款的樣子,連我都動心了,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我?”
“真可惜,若是沒有付盛昱,我一定會答應你的。”張啟霖故意用遺憾的語氣說道,兩人隨即笑開,煲了好久的電話粥,在八卦和工作間繞了好幾個來回,直到申耽被助理催著去上通稿。
“張啟霖,真心祝福你和付盛昱。”申耽的聲音一改之前的戲謔,變得嚴肅起來。張啟霖謝了她一聲,掛了電話後,盯著桌面上那個抱著電腦盤著腿的付盛昱看了一會兒,然後點開軟體,繼續工作。
對於張啟霖來說,每天最期待的,就是上午十點左右付盛昱打來的那通電話。看不見那個人,思念讓張啟霖覺得,僅僅聽到付盛昱的聲音,心裡就像是被羽毛拂過一般的舒服。雖然每天的電話內容也都平淡得很,付盛昱通常會先絮絮叨叨說一大通付朋子的恢復情況,再說說自己在美國的見聞,最後是一句簡單的問候:“你還好嗎?”但張啟霖每次都會帶著淺笑,認真地聽付盛昱說,儘管付盛昱看不到,他還是會用力地點頭,告訴付盛昱:“我很好。”
除了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