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就不知道稍微使使勁,把我從被子里拉出來嗎!
有過剛才把枕頭被子收起來的經歷,打死江陵曜都不會在做出自己給自己臺階下的行為了。
打臉一次就夠了,再打第二次,多疼啊。
可被子裡真的好熱,如果因為這個原因熱暈了,說出去多丟人啊。
哎,左邊臉已經被抽了一巴掌,右變臉不被抽,多不對稱啊。
江陵曜又在給自己臺階下,正當他糾結著主動從被子裡探出頭後,對上許烽說什麼好的時候,遲遲沒有開口說話的許烽,突然開腔了。
“好冷啊。”
江陵曜不知道他這話的用意,沒有搭腔,耳朵貼著被子偷聽外面的動靜。
許烽嘆著氣又說:“被凍是我活該,誰叫我嘴欠,惹得你不開心呢?要是我凍感冒了,能讓你解氣,我現在就去沖涼水澡,然後站在陽臺上吹冷風。”
許烽說完這話,江陵曜突然感到抱著自己的手臂一鬆,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許烽好像正準備起床。
“別啊。”江陵曜著急,連忙掀開被子,抓住許烽的手挽留他。
“我就知道你捨不得。”許烽臉色一變,動作麻溜地抱著江陵曜一起滾進被子裡。
在外面這麼久,許烽身上早已涼涼的,江陵曜在被子裡悶的口乾舌燥,貼在他身上,瞬間降了溫,而許烽,漸漸暖和起來。
兩個人俱都心滿意足的抱在一起,許烽沒有換洗的衣服,洗了澡後就穿了一條子彈褲。江陵曜枕著他的胳膊,貼在他身上,觸控他每一寸□著面板,感受著手下結實有力的肌肉,想想等下兩人可能會有進一步發展,臉又悄悄地紅了起來。
許烽摟著江陵曜的肩膀說:“時間不早了,快睡吧。”
“啊?”江陵曜一臉痴呆地看著許烽,難道不是應該說,親愛的,我們滾床單吧。
許烽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吻,伸手關掉床頭燈,真的睡覺了。
我勒個去,又這樣?
難道許烽是性冷淡?
蒼天啊,二十五年的處男之身,要到猴年馬月才能破掉啊。
江陵曜帶著苦悶,在意識迷離之際想,難道是我魅力不夠?
對於睡覺前期待的事沒有發生,江陵曜很鬱悶。可早上能夠在自己喜歡的人的懷裡起來,聽著身邊傳來他平穩的呼吸聲,感受著他胸膛心臟有力的跳動,昨晚的不快,瞬間被江陵曜拋之腦後。
算起來,他們確定關係沒幾天,他不應該那麼色急。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開過一點點葷的江陵曜,還是很期待兩人能夠有進一步發展的。
他偏頭看向許烽,他還沒睡醒,抿著的嘴唇線條超讚,江陵曜想著反正睡著的人不知道,愛不釋手的來回摸了幾次,又偷偷地親了一下才善罷甘休。
可是偷摸是會上癮的,反正許烽沒睡醒,江陵曜壯起膽子,輕手輕腳地在許烽的身上他感興趣的地方到處亂摸。
昨晚枕在他手臂上的時候,江陵曜就覺得他的胳膊無比有力,這會兒便用手指在他的肱二頭肌上戳了戳,緊緻地肌肉與江陵曜來說,十分具有吸引力。
晨|勃,大多數性功能正常的男人都會這樣。
江陵曜作為一個身體健康,且*憋了有一段時間的成年男性,本來晨|勃沒什麼,忍一忍就壓下去了。可是今天身邊躺著喜歡的人,他又無所欲為的摸了好半天,摸著摸著,江陵曜的*壓不下去了。
*燻心說得就是現在的江陵曜,他摸了許烽好半天,發覺對方一直沒有反應,便昏頭昏腦的在許烽身上蹭了起來。
他想,我就蹭蹭,許烽肯定不會知道的。
誰知道許烽身上的肌肉比肩膀上的更讓江陵曜著迷,這一蹭便停不下來了。
江陵曜想得太過美好,早在他偷吻許烽的時候,許烽就已經醒來。
昨晚調笑江陵曜許多次,許烽怕自己大清早撞破江陵曜的小動作,讓臉皮薄的愛人再次縮回殼裡,便裝作熟睡,可沒想到江陵曜當著他面的時候膽小,這會兒卻如此膽大。
想來上次在小影院裡,也是江陵曜自主的為自己緩解欲|望。
大神的邏輯好奇怪啊,難道是個悶騷?
許烽剛這麼想著,江陵曜的偷摸就變成了味兒。
晨勃的人豈止江陵曜一個,許烽忍了片刻,江陵曜非但沒有停下來的趨勢,反而越發放肆起來。
耳邊傳來的江陵曜的粗|喘和壓抑的吟婀,瘙得許烽內心猶如百爪撓心般的麻癢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