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有江陵曜兩個大,都快掛到江陵曜身上了啊。
快給我滾下來,那裡只有我能碰!
許烽眼中都快噴出兩道火光,還是沒能將這兩個人分開。
江陵曜扭一扭過後,如同被打通任督二脈,扭得愈發起勁。他的腦海裡響起的根本不是《火》,而是范曉萱的《健康歌》。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哎呀,我的腰!
讓死宅扭腰做運動簡直就是大殺器,江陵曜扭了沒多久,就閃著腰,歪在金剛芭比身上。
金剛芭比以為這個小帥哥想要跟自己跳貼面舞,熱情地貼得更近了。
正在腰疼的江陵曜欲哭無淚,任由無比熱情的金剛芭比跳來跳去。
許烽的眼都快能噴出火了,就在他快要忍不住衝上臺的時候,歌曲總算放完。
金剛芭比的手搭在江陵曜的肩膀上,激動地說了一大串話。先是調戲了江陵曜幾句,例如什麼“小鮮肉就是比粗糙大老爺們可口之類的”,跟著把獎品描述的天花亂墜,吊足所有人的胃口後,從剛開始擔任人型鋼管的肌肉男的口袋裡掏出一張卡片遞給江陵曜,對眾人拋了個媚眼宣佈:“五星級酒店,總統級情侶套房,這是房卡,有效期至明天下午兩點,今晚請好好的享受吧。”
GAY BAR的所有活動結束。
江陵曜稀裡糊塗地拿著房卡回到許烽身邊,他是為了寫小說來取材學習,似乎他想要的已經都看到了,至於房卡。
江陵曜和許烽都是單身,身邊是一對兒的就只有慕容狗蛋和秦久年。
江陵曜把房卡遞出去:“你們倆去吧。”
秦久年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你中的,給我們幹什麼啊。”
江陵曜義正言辭地說:“我用不到啊,情侶房,我一個人去了浪費。”
秦久年朝許烽努努嘴:“誰說你一個人了,不還有許烽嗎?”
江陵曜立刻回道:“我們又不是一對。”
旁邊許烽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雙目之中,滿是怨念。
經歷過今晚的一吻定情和吃醋事件,他貌似已經從不相信自己變彎,上升至慢慢接受自己已經彎掉的階段了。
毫不知情的江陵曜將房卡往前送了送,把一切看在眼裡的秦久年一把推開,有意成全許烽這個痴漢:“誰說只有情侶才能去了?反正是大床,夠兩個人睡的,你們一塊去得了,這可是你用二十多年幸運值換來的,你確定輕而易舉地放棄它?這可是上天賜給你的禮物,你不接受,小心倒黴一輩子!”
“這個……”
秦久年言之鑿鑿,江陵曜猶豫了。
“別這個那個了。”慕容狗蛋胳膊搭在秦久年肩膀上,佔有慾十足地說,“這家賓館總統套房一晚上多少你知道嗎?據說裡面馬桶都是金子做的,床也特別舒服,好像是誰特別設計來著,我記不清了。至於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你跟許烽今晚住過,回頭說給我們聽聽就夠了。像我和小念這種窮人啊,只適合在自己的狗窩裡滾床單。”
話音剛落,秦久年接著就說:“狗蛋住狗窩,必須的啊。”
“少說一句你能死啊。”慕容狗蛋湊到他耳邊小聲嘀咕一句,秦久年的臉瞬間漲紅,狠狠地擰了慕容狗蛋的耳朵一下,轉身抽走江陵曜手裡的放開塞進許烽手裡,“許烽,你快帶他去吧,我們先走了。”
許久不曾開口的許烽“嗯”了一聲,對江陵曜說:“你的意見呢?”
早就被兩人的形容勾引得不行的江陵曜笑說:“當然要去了!”
“這就對了。”慕容狗蛋攬著秦久年笑呵呵地離開。
看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江陵曜木木地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許烽問他:“想什麼呢?”
江陵曜口是心非地搖著頭說:“沒什麼。”
其實剛才慕容狗蛋的耳語他聽到了,他說的是“晚上回去幹死你”,作為一個直男,親耳聽到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江陵曜卻覺得,真特麼的性感!
糟糕,我一定是在GAY BAR待久了,才會連思維都不正常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才發現34我電腦裡修過2個小細節,存稿箱忘記修了T…T被自己蠢哭……一修改數字就有變化,v章好像不能隨便修的,怎麼破丟地雷的有幾個新面孔嘛,謝謝大家啦=3=
沒節操的梧桐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4…03 10:14:51
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