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露出一整個鎖骨和大片的肌膚,而褲子也成功的從短褲變成了五分褲。
天樞皺了皺眉,再次對他自己的身型表示了一點小小的遺憾,對唐烈的四肢發達表示鄙視。
唐烈看著天樞一件件的穿上自己的舊衣服,還不穿內褲,頓時激動,興奮,心情澎湃,恨不得立即撲上去把他的衣褲再次扯了。
“寶貝!”唐烈坐在床上,雙手往前伸,身體往前探,討好的看著天樞,就差擺起尾巴。
天樞對他鉤鉤手指,唐烈立即屁顛屁顛地跑過去渾身散發著求。歡的氣味,他將天樞按在衣櫃上,輕輕的□他的側臉,雙手在天樞的後腰敏感處一下一下的打著圈。
天樞疑惑地看著他,“你怎麼突然變得有耐性了?”
唐烈怒吼了一聲,對著天樞的嘴巴開始一陣啃咬,非要把天樞弄得透不過氣渾身顫抖不可。
他得意洋洋得看著天樞,然後繼續討好地問,“寶貝,可不可以……”
天樞一掌劈在他的後脖子上。
他那雙藍黑色的眼眸中透著驚訝和天樞無法理解的包容,一陣難以抗拒的暈眩襲來,他極力想要睜開眼,再看看天樞,再碰碰他,卻最終只能向後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天樞這一刻異常冷靜,如果說將他打暈之前他還有猶豫,那此刻看著已經倒地的唐烈,他的心是堅決的。他明白自己要做什麼,是為了什麼而來到這裡,他的決心不能允許被唐烈動搖了。
他想,他得離開這裡了。
他狠狠地踹了唐烈兩腳,向前走了幾步,停下幾秒後,又返回檢查了一下唐烈的後腦勺,剛才他聽見唐烈的腦袋撞了一下地板。他仔細的摸了摸,發現只是起了一個很大的包,沒流血沒破皮。
“居然死不了。”說完,他把唐烈放回地面上,卻是輕輕地。
他站起來看著唐烈光溜溜的身體,猶豫了一下,終於忍不住用腳踢了踢小唐烈,“哼,看你再欺負我。”
說完,他就大搖大擺地離開,臨走前把房門反鎖的同時帶走鑰匙。
他就這樣穿著唐烈的衣褲直奔方莘辦公室,一腳踹開房門,對著驚訝的方莘說:“給我離開的通行證,我不幹了,退學。”
方莘的目光落在天樞一身寬大的衣服上,曖昧的說道:“唐烈的衣服?”
天樞突然覺得整張臉都在發燙,“是又怎麼樣!少廢話,給我通行證。”
只見方莘繞過辦公桌,對著天樞脖子和肩膀上的吻痕笑了笑,那笑容乍一看像是校長對做錯事情的學生的寬容,可是天樞怎麼看怎麼覺得那笑容奸詐得很。
“你現在退學,剩下的學費可是不退的,想清楚了?”
“通行證!”
“你這一走,某人可是要著急了。不過,按照以前的情況來看,只要他的情人出了這裡,他就不會在跟他她繼續交往下去。分割兩地的感情不會長久,你真的想清楚了?”
“通行證!”天樞在心裡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才不要跟他有糾葛,一個奈米尼亞,一箇中國,再也不要見他了。居然騙我,還說一點都不疼!
方莘大筆一揮,在通行證上籤下他的大名,“把不能帶走的東西都寫在這份說明裡,退學的檔案我會盡快郵寄給你,還是說你要等幾天,等退學的手續都辦好了才走?”
天樞扯過通行證,立馬走人。
其實天樞來之前也就試試看,他故意穿著唐烈的衣服來,暗示方莘他離開的原因是和唐烈有關,而不是因為檔案室的那份檔案,不過,只怕他人一走,方莘也就回過神來了。當然,如果方莘不放人,他也就只能讓小小偽造一份簽字然後離開。
“喂,你把唐烈怎麼樣了?沒把他大卸八塊吧!我們家的教官該不會昨晚太HIGH,現在還在床上做春。夢吧!”方莘極有興致的翹起二郎腿,笑眯眯的問道。
“我忘記卸了他,你可以自己動手。”接著一聲巨大的摔門聲。
“喂,把我的門摔壞了是要賠償的。”
天樞回宿舍簡單收拾了一下衣物,然後把唐烈的衣服狠狠踩了又踩,不解氣的拿出剪刀剪成碎布後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41112,怎麼又是你?”門衛驚訝道。
他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將那些該死的吻痕遮掩得密密實實,“我退學!”
門衛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剛才不是才拿著唐教官的證明檔案離開的嗎?
黑豹訓練基地有明確的規定,學員單獨進出基地都要檢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