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韓靖東過來,拉開還和黃毛扭打在一起的王徵,黃毛在看到韓靖東時雙腿開始發軟,啊了幾聲一個字也沒吐出來。他清楚的意識到面前的男人並不是警察,但卻比警察更令他害怕。
韓靖東二話沒說法,蹲下去一手捏住他的膝蓋,一手抬起他的腳腕,接著啪的一聲,伴隨著悽慘的叫聲。
四人都愣愣地看著韓靖東,整過過程他都顯得很平靜,好像折斷的只是一根枯枝,從頭到尾沒說一個字,直到斷了黃毛的兩條腿,若無其事地站起來,轉身看了四個孩子一眼,說道:“上車!”
然後目不斜視地跟隨王海雲回到車上,不理身後東倒西歪的四個孩子。
而這一天就是兄弟四人最初的開端。
作者有話要說: 畫風和正文不統一啊~ 不對,是文風!
☆、第38章
帝都大廈的最頂層,從一不塵不染的落地玻璃窗看出去將C城的繁華盡收眼底。
王海雲對面坐著的是能引導C城經濟風向的企業決裁者——牟建成,在C城他佔有絕對的經濟地位,所以這是一場關乎未來的談判。
早在幾年之前王海雲就已經想要洗白背景,將來的社會不會再是使用暴力就能掌權的社會。所以近年來他把重心慢慢轉到投資企業上來,而不再想如何擴張勢力。
但他沒想到的是他的洗白計劃會將卻因為王碩莫名插了一腳而胎死腹中,更沒想到因為延遲的計劃造成了最後的結局。
牟建成擺弄著面前的青花茶碗,一身中山西裝靠坐在雕花的梨木椅上,四十多歲的年紀,給人的感覺更像一個儒雅謙遜的學者。但實際在他骨子裡是個名副其實的商人,而商人都免不了唯利是圖的特性。
所以,他起身送走王海雲離開之後,廖金輝登門拜訪他也沒有拒之門外。
很顯然看清未來形勢的不只王海雲一個人,廖金輝當年在強老大倒下之後立即自立門戶,而不是與其他人一起爭權奪利。在經過十幾年發展的現在他能與當年的勝者王海雲混得旗鼓相當,足以證明他是一個有遠見的人,現在也不例外。
古人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牟建成掌控了C城的龍頭企業,若想從黑變白,最快的方法不是洗清背景,而是將黑置身於白中,牟建成無疑是最好的階梯。但重點眼下這個名額顯然只有一個,就好比墨如果太濃非但無法被水洗清,反而會將水染黑。
因此王海雲和廖金輝自然而然的走到了勢不兩立的位置。
野貓回到C成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兩點,他拖著一個碩大的木箱進屋,王碩瞪著他深恐他幹了什麼殺人越貨的事,這可是林威的房子。他絲毫不理王碩不懷疑的眼神,將木箱拆開,裡面鋪了厚厚一層稻草。
王碩走過去扒開稻草看到裡面的寶藍色絲絨,他抬手敲了敲發出沉悶的響聲,問道:“這是什麼?”
“看看就曉得了。”野貓故弄玄虛地笑了笑。
王碩瞥了他一眼,蹲下的動作又牽起後面一陣疼,他扶著腰扯開外面那層絲絨,一尊半米多高的佛像露出來,看樣子還像是古董。他張大嘴醞釀了半天才說:“這是如來佛主?”
野貓忍不住笑出聲,雖然都習慣叫如來,但書面叫做釋迦牟尼坐像,他也不想跟王碩解釋這個,直接說:“幾年前在香港有尊和這差不多大小的拍了120多萬。”
“你對這方面很熟?”王碩一臉驚訝地問道。
野貓嗯了一聲,“小時候家裡有人幹過這行。”
王碩看得出他並不想提這事,王碩也不追問,又打量了這佛像半天,若有所思地問:“你說,這廖金輝是不是還走文物?”
文物走私和毒品走私不一樣,從量刑標準和危險性來說文物走私要輕得多,而且價格上也有極大的波動性和不確定性。王碩不禁覺得廖金輝這人的思路確實與常人不太一樣。
野貓靠著沙發翹起二郎腿,嘴裡叼著一根菸似笑非笑地看著王碩說:“聽說萬國剛就是因為走了某件文物惹上什麼人才死的,說不定就是你說的那個黑匣子。”
“不可能!“王碩直接否定了野貓的話,當初他是親眼看到周君一連給了萬國剛好幾槍,要說背後還有主謀那他這黑鍋背得太莫名其妙了。
野貓繼續說:“你又沒親眼看到他斷氣,再說你以為萬國剛真那麼容易就死了?就憑你和周君?”
聽他這麼一說,王碩忍不住跳了跳眉毛不爽野貓看輕他,但心裡卻信了幾分,不過都是已成定局的事他也不作細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