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扯扯嘴角,張口,“總裁。”
“麻煩你來接一趟了。”孫墨炎嘴上說得客氣,語氣裡卻無半分不好意思,“和鼎天的合作是本年度最大的案子,所以合同還是得讓我信任的人來接。”
紀子謙一時不知是感謝他的信任還是說些別的,他嘴裡發苦,吶吶地說,“嗯。”
“合同在書房,進來吧。”孫墨炎說罷,也不等紀子謙的反應,轉身朝裡走去。紀子謙一點也不想進這個瀰漫著他熟知的淫靡氣味的地方,但他咬咬牙,換鞋跟了上去。
沒走多遠,他陡然聽到一陣腳步聲,“爸爸,我怎麼聽到門鈴聲?”孫冉身上的水跡還來不及擦乾,溼漉漉地裹了條浴巾踩著拖鞋跑出來。臉不知是被開始激烈的性事還是洗澡時的熱水染成緋紅,胸前的紅纓和細長的白腿隨著跑步的幅度若隱若現。
孫墨炎看著呆若木雞的紀子謙和孫冉,不禁一笑,他朝孫冉招招手,“寶寶過來。”
被孫墨炎召喚,孫冉才從初見紀子謙的震驚中回神,他彆扭地看了一眼紀子謙,把浴巾扯緊幾分,拖著步子走到孫墨炎身邊。
孫墨炎卻彷彿沒有察覺孫冉的小動作,一把扯開孫冉的浴巾給孫冉擦頭髮,“爸爸!”孫冉伸手去搶,但他的力氣哪裡搶得過孫墨炎。“乖寶寶,不是答應爸爸在家不穿衣服嗎?”
“爸爸……”孫冉拖長音,急得快哭了。
“來寶寶,自慰給爸爸看。”孫墨炎用著勸說的語句,冷酷地說。
“爸爸。”孫冉拼命將身體藏在孫墨炎懷裡以遮擋紀子謙的視線,但孫墨炎制住他的肩膀,硬生生地將他潔白無瑕的胴體暴露在紀子謙眼前。
“寶寶不乖,是因為現在有外人所以害羞嗎?”孫墨炎露出一絲笑,親親他的臉,“那爸爸來幫你。”他說著,準確地抓住孫冉軟軟的玉莖。
孫冉發出一聲驚叫,眼淚從臉頰滑落。
紀子謙早被眼前荒淫的一幕驚得失去了五感,他呆立著,不知作何反應。他看到孫冉羞憤難耐的神情,知道自己應該轉移目光,不讓他難堪,但他的視線彷彿牢牢的釘在那誘人的身軀之上,由不得他控制。
孫冉其實已經不大能射出精了,但在孫墨炎純屬的撫弄下還是馬上挺立起來,他掙扎著,被孫墨炎雙臂鉗制的同時,也牢牢地被情慾所掌控,漸漸地得了趣,一時忘記了此時他和孫墨炎正在他人的注視下做著父子相姦的齷齪事,扭臀擺腰起來。終於他發出一聲浪叫,措不及防地射出一道稀疏的黃色水柱。空氣裡立馬飄蕩著一股淫意,幾滴液體還濺在了手腳發軟的紀子謙打理齊整的西裝上。
孫冉捂住淚水縱橫的臉,軟到在孫墨炎懷裡。孫墨炎抬起頭,彷彿毫不在意地看向全身僵硬的紀子謙,淡淡地開口:“你怎麼還在這?”
紀子謙一驚,來孫家拿合同的意圖早被他忘得一乾二淨,慌不擇路地奪門而出。
孫墨炎看著紀子謙狼狽出逃的背影,冰冷的面容才泛出點笑意,他俯下身,親了親孫冉汗溼的額髮,“寶寶,記住,你是爸爸的,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和別的男人鬼混。”
孫冉哽咽著,連應聲回答的力氣都沒有了。孫墨炎回去上班,孫冉也要結束漫長的高三假期,準備去本市的大學讀書。孫墨炎本想陪著他去採購些大學必需品,但臨時要去A市出差,只好讓孫冉自行解決了。
孫冉卻全不在意沒有人陪同,一來他就在本地上學,需要另外購買的東西很少,二來和孫墨炎在一起的這幾天,他突然覺得有些疲憊,不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疲憊。他突然對自己所尋求到的精神慰藉產生了懷疑。他坐在自己的房間,抬頭看向窗外,天空的顏色藍得純粹,美好而真實,不會讓人對其產生絲毫懷疑。孫冉突然覺得胸口被什麼重物沉沉地壓住,淚腺忍不住要分泌出液體。
“我總是和女人一樣。”他突然說出一句不知所云的話,抬手扯掉自己方才精心打理好的栗色假長髮,露出屬於自己的,黑色,短髮。
走在街道上時,孫冉突然感到有些害怕,他已經許久沒有穿成男裝出門了,異裝癖讓他幾乎忘記了自己的性別,但是每當他裝成女孩子嬉笑怒罵時,他的心裡都會有一個微小的聲音在提醒自己,“假的,這都是假的。”
他低下頭,任微長的劉海遮住眼睛。
他去超市採購了一些生活用品,又到附近的書店買了些和專業相關的書籍,一切都非常順利,他舒了口氣,沒有人對他額外關注,也沒有人對他投以異樣的眼光。
他做了幾次深呼吸,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