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讓人食不下咽，放下碗筷，“我真不該和你說這個，”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才好，“我吃飽了，麻煩你收拾一下，”起身，推開凳子。
他這是要上樓休息，李書常一把拉住他的小手臂，“亮赫，我已經不想再叫你姐夫了，”不只他痛苦，自己也很痛苦，“但也不能支援你們離婚。”越來越恨自己當初不夠狠心，“是我的錯，要是我阻止你們結婚，可能今天，就不會這麼難以收拾了。”
“別說了，”丁亮赫覺得是自己不好，這種大家都能看得見的刺，自己明白就算了，還要時不時拿出來說，這不是明擺著自己找虐嗎？“收拾好碗筷，就到臥室裡和我一同休息吧。”
“亮赫，”李書常猛然起身，動作很急，碰倒了自己坐著的凳子，“我愛你。”摟住他，“我愛你，”事到如今，路再難走，都得和他在一起。
“我知道。”丁亮赫很高興這個時候能聽到他對自己說愛語。
李書常鬆開雙手，“我……”想要說什麼的時候，他用掌心捂住了自己的嘴。
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丁亮赫微微一笑，“你要是一直都對我如此坦白的話，那我就沒有什麼事情可憂心的了。”收回手，“快點收拾吧，沒有你在身邊，我很難入夢。”
“好的。”李書常蹲下身子扶起摔倒在地的凳子，而他背離身去樓道那邊。
愛上個關係複雜的男人，比愛上個爛人還要來得不容易，情債不好還，虐債更是越怕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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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時間，只有李書常自己一個人在丁亮赫家中做著清掃的工作，李書常不覺得打掃是件女人應該做的活，在汗水與體力付出的同時，也收穫到不少丁亮赫不知道的有用小飾品，比如丁亮赫偶爾找不到的指甲鉗，棉籤這類丁亮赫時常會找的小東西。
“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