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急的孩子迷失在蜿蜒的走廊上找不到回去的方向。一個好心的大叔說可以帶他回到大廳去。於是傻乎乎的少年就這麼相信了男人的話被男人帶到了無人的客房,落了鎖。男人給孩子喝了一杯甜甜的果汁,然後孩子便軟軟的倒了下去。衣服一件件被剝落,身體赤裸裸的躺在大床上,男人開啟孩子稚嫩的雙腿,那尚未成熟的性器官軟軟的垂在兩腿之間。男人的舌頭舔遍了他的身體,然後用手指插進他幼小的菊花裡。孩子痛苦的哭喊卻被堵上了嘴巴。然後就被無情的穿刺了。那一刻撕裂不僅僅是孩子稚嫩的身體更加是他對人類的信任。男人像野獸一樣匍匐在少年的身上瘋狂的律動完全不顧下面的孩子是否還有氣息。發洩過後他才把奄奄一息的孩子套上了衣服扔到隨便的一間空客房裡不聞不問。如果不是後來的清潔工發現了下體流血不止的少年將他送進了醫院,可能他駱依夏就會因為傷口發炎而死了吧。
我還是乾淨的嗎?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不要用淫蕩的詞彙來形容我!我不是天生就喜歡躺在男人身下的妖精,我討厭那樣的感覺。噁心!下流!那樣的自己真的很無恥很墮落很骯髒!彷彿從骨頭裡開始腐爛一直蔓延到精神和靈魂。我被困在泥潭的中央不上不下。掙扎不得,害怕一掙扎會沉的更快。
前方有人說可以救我。一個是不知道名字的男人,他說他下來換我出去,寂寞的眼睛裡透出無限的溫柔。
另一個是白敬修,他說他可以拉我出去,只不過拉我上來以後又想推我下另一座他親自挖的泥潭。
無論哪一邊都是我不想選擇的結局。於是我還是自己沉了下去萬劫不復。
週末的陽光有些慵懶有些刺眼,我站在公園的門口望著一個賣氫氣球的小販,五顏六色的氫氣球被線牢牢的栓在他的手上,只要一鬆手就會飛上天去再也抓不回來。當然氣球的結局也沒多好,當上升到一定的高度就會自爆,粉身碎骨。那就是自以為是的自由帶來的結果——毀滅。
靠在樹幹上吐吶著植物製造的芬芳和氧氣,我靜靜的站著,不知道自己要等待些什麼,可能就這樣無聊的消磨掉一天的時光,等待夜幕的降臨吧。眼前的遊人中多是帶著孩子的父母。突然腦海裡浮現出那晚不知姓名的男人的模樣。如果他和妻子帶著孩子會是什麼樣的場面呢。一定是其樂融融幸福美滿的全家福。像他那麼溫柔的好男人對待妻子一定會非常的溫柔體貼吧。真是讓人禁不住羨妒啊。他擁抱自己的妻子的時候是否也像對待我的時候那般輕柔體貼呢。剎那間那晚的種種纏綿的畫面燒得我臉頰通紅起來。真是的,怎麼突然想這個。大白天的就發情了嗎
拍拍後背,我邁開步子朝著公園走去。人流中的自己也可以是平凡普通的,陽光下沒有人會知道我是個糜爛的同性戀。是啊,太陽是公平的,不會因為我的性向與眾不同就吝嗇它的光芒。我依然能夠感覺到溫暖的陽光。這真是太好了。身後傳來奔跑的腳步聲,可能是誰丟了錢包急忙回來找吧。我如此思索。
促不及防間就被身後的力量一把拉進了一個懷抱中。正想破口大罵是哪個不要臉的混帳敢公然男女不分的吃我豆腐,卻被映入眼簾的臉龐震撼到淚如泉湧的程度。
“我一直都在找你……好想見你!好想你!”男人依然是西裝革履的模樣,依然是一雙深邃幽黑的眼睛。只是這一次裡面沒有了寂寞的悲傷卻灌滿了重逢的喜悅。
“為什麼……那麼多人裡你還認得出我?我幾乎都把你忘記了……”我感到自己的舌頭已經不能運用自如。喉嚨裡也彷彿哽著沉重的鉛塊。
“因為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你,那一晚之後我後悔沒有問你名字,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有問。我後悔的不得了。每天都在我們相遇的地方等候,希望能夠再見到你,可惜你沒有出現。我幾乎已經絕望的時候,上天卻給了我奇蹟。終於讓我在這裡遇見你。”男人一把將我緊緊的擁進懷裡。
我能聽到他熱烈的心跳聲。
“我值得嗎?你的妻子怎麼辦?孩子呢?”我抽泣著語不成聲。
男人微笑著給我看他的左手。曾經戴著婚戒的無名指上依舊清晰的映著那道深刻的痕跡,不過戒指卻已經沒有了蹤影。
“戒指呢?”我吃驚的問。
“我和妻子已經決定協議離婚。孩子,我們沒有生過……因為……我也是那個圈子的人……所以我對不起她。”男人有點苦澀的揚起唇角。
“是你給了我勇氣和她坦白。我對她有太多的抱歉,對你卻有太多的想念。其實那一晚我對你一見鍾情。當你走過來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