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以為這次又是新主人的什麼花招。但過了幾分鐘,門內總算傳來回應,
「進、進來。」
竟是十分緊張。紀化愣了一下,猶豫了一下,還是以人的形態轉開門把走進去。
室內沒有太大變化,畢竟是飯店房間,對方又是沒什麼經驗的生手,連窗簾也沒有拉起來。有個看起來奇貌不揚的中年男人就坐在床頭,雙手交握著放在膝前,鬍渣剃得整齊,和紀化在照片上看過的一樣,是個長相老實、一臉好爸爸模樣的大叔。
紀化禁不住揚唇笑了,男人看起來非常緊張,不住地交握著雙掌,額角也沁出汗水。看到這副模樣,紀化覺得自己的血液從腳底開始沸騰起來,他連心跳都加快了,
「初次見面,Stephan先生,我是小花,你最忠誠的小奴隸,」
他在門板上靠著,朝男人優雅地鞠了個躬,然後抬起頭來,
「主人。」
他用恭敬中帶著挑逗的語氣喚著。男人似乎嚇了一跳,渾身顫了一下,視線往他這裡瞥了一眼,待看到紀化水蛇般的纖細身材,還有鎖骨上縱橫的舊傷,鮮紅的鞭痕,像在引誘人用指尖撫觸一樣,或者在上頭製造更多的傷痕。
男人立時像觸電般,把目光又移了開來,
「那、那個……我……」
男人似乎想說些什麼。但紀化已經迫不及待,雖然知道這種事情,第一次做的人多少會有點疑慮。畢竟要面對面地下手虐待另外一個人、把另一個血肉之軀當成物件來折磨,對於慣帶假面具的善良市民而言,多少還是會有抗拒感。
紀化於是走到男人面前,在床頭跪了下來,他懶洋洋地雙膝觸地,像個最恭謹的奴僕一樣低頭:
「主人,小花是個壞孩子,小花是個不聽話的奴隸。所以主人,請懲罰小花吧,小花全身都渴望著主人的懲罰喔,你看,像是這裡……」
紀化一邊說,一邊揚起柔軟的頸子。他從小被家裡送去學過芭蕾,柔軟度也是SM遊戲裡很重要的一環,特別對承受折磨的一方而言。
他用哀求般的視線望著男人,手往絲質襯衫的鈕釦,從頸下開始一顆顆解了起來,就這樣跪在男人膝前,脫去了遮掩上身的布料。
赤裸的上身白皙光滑,令人生起伸手觸控的念頭,而從鎖骨延伸到背後的傷痕,還有乳尖附近的夾痕,似乎招呼著男人進一步兇狠的蹂躪。紀化見男人的視線已禁不住飄向他的胸膛,又害怕似地別了開來,便笑著用指腹夾住了自己的乳尖,
「來啊,主人,小花等了主人好久,你看,你看,這裡都已經這麼興奮了……主人,小花是個賤奴,就算沒有你的恩寵,也能這麼淫蕩,主人,你救救小花,主人……」
一面說著作賤的話語,紀化跪行到男人身前,用臉頰磨擦著男人的西裝褲,大概是從公司直接過來吧,男人全身上下都穿得很整齊。面對紀化的一再挑逗,男人的神色更加不安,額角的汗淌下臉頰,半晌忽然抓緊了西裝褲:
「那、那個……對不起!」
他忽然大聲地說。這下連紀化也錯愕起來,主人在遊戲中是嚴禁道歉的,這會讓氣氛破壞殆盡,紀化愣愣地看著男人從床上站起,一臉抱歉地俯視著半裸的紀化:
「對、對不起,我、我還是做不到。」
他從西裝外套裡拿出四方巾,拿到額頭迅速抹了抹,然後鑽到靠窗的一角,面對著紀化,忽然鞠了個九十度的躬:「對不起……這、這麼晚才和你說,還讓你親自前來,但、但是……我、我掙扎了很久,還是決定……不、不可以做這種事……」
紀化依舊跪在地毯上,上身無力地倚在床頭,眼神卻變得幽深:
「你的意思是,你要和我解約嗎?主人?」
「是、是的,不好意思,違約的責任我全部會負,費用什麼的,我都會出,我……我也會跟俱樂部講清楚,真的很對不起……」
紀化從地上緩緩站了起來,走到一直往後退的男人身前,
「為什麼?主人?是因為小花不夠好嗎?」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你、你很好,和……和網站上討論的一樣,完、完全是我的型,應、應該說,和我平常妄想中的奴隸完全一樣,很完美,太完美了……」
「那是為什麼?啊,還是主人嫌小花服侍得不夠……?」
紀化用柔軟帶磁性的嗓音呢喃著,他把男人逼到落地窗前,窗簾還是沒有拉上,他就這樣跪直在男人身前,把臉靠在男人滾燙的褲檔間,先用臉輕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