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的「小丑的晨歌」。就連琴藝也平凡無奇,至少就音樂系畢業的水準,紀化覺得只能說是差強人意,但最後當然還是跟著眾人拍手喊安可。
吃了一陣之後,大哥就說有事要先走,要紀化和女方慢慢聊。女方的親友也識相地站了起來,侍者站得遠遠的拉起小提琴來,整個桌邊就只剩紀化和女方兩個。
女方倒是比紀化想像中健談,畢竟年紀也不小了,感覺上見過一點市面。她先笑著聊了一下今晚的菜色,便開始按照慣例,詢問紀化的興趣、職業,
「您是醫生嗎?啊,那真的很厲害呢,我最怕血淋淋的東西了。」
「還好,我是放射科的,現在比較少見血。」紀化禮貌地應和著。
「咦咦?真的嗎?我還以為醫生都是做一樣的工作呢,」
女生用餐巾掩著唇笑著,又開始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我朋友有一個就交了醫生當男朋友,後來結了婚,沒想到對方過了兩年就有了情婦,後來就跟我朋友離了,付了一大筆贍養費。我聽說醫生的圈子很容易就出軌,啊,紀先生當然不可能,您看起來很誠實呢……」
紀化開始禮貌地聽著,他穿著筆挺的西裝,驀地想起昨晚的種種。人還坐在位置上,神智卻又飄忽起來,他想著自己被銬在特製的鐵架上,那個男人用力一踢,自己的身體就隨之搖晃。他回想男人是怎麼邊罵著粗話,邊用力拿鞭子朝他的乳尖揮下……
唰,血濺出來,紀化的雙眸也染上鮮紅。
「紀先生?紀先生?」
耳邊傳來女生叫他的聲音,紀化悠悠回神,看見桌上的紅酒潑濺出來一點,把桌布染得通紅,就隨手用餐巾拭去一點。他看了一眼那個女人,忽然揚唇笑了,
「你知道嗎?其實我是情婦生的兒子。」
紀化忽然說。女方似乎愣了一下,用餐巾掩著唇:
「咦?真的嗎?情婦——可是,資料上面說您是……」
「我是過繼的孩子,所以名義上是紀家的四子。」
紀化看著女人驚訝的表情,像是很享受似地,淘淘不絕地說了起來:
「我父親娶了三任的妻子,每一任都因為不同原因短命,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