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十數年哥們的男人,這就是即將結婚的男人,他這樣怎麼能承起一個家庭的責任,他,對得起那個即將與他成婚的女人麼?
原來,自己不過是一個便宜又便利的保姆罷了,這些年黏著人家,倒是礙事了,古翊明捂著臉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努力的讓自己變成透明人。
又是一場活春宮,那二人也真是好精神,客廳浴室臥室一連做了兩個多小時,古翊明捂著眼睛,靜靜的坐在那,他知道,他們看到他了,可也只是一霎,就轉換場地,繼續作戰,確沒有任何解釋,連多餘的話語都沒有。
真當自己是一透明人,自己可真是不長眼,兩人雖然在一起同住九年餘,每週總有那麼兩三天胡一昊是外宿不歸的,有時是加班,有時是去同事那,有時出差一去就是幾個月,自己可真傻,古翊明失笑,自己對他是上心,也知道他花心,確從未想過會是這般沒節操,看來這些年,自己真沒少礙人家事吧。
那二人安睡已經凌晨三點了,古翊明踉蹌回房,提起早已收拾好的兩大行李箱,自己全部家當, 走出了這個安住了九年的小窩。
古翊明一直想有個家,有個屬於自己的家,當初租房裝修時,也是在自己經濟允許的情況下整的最高層次,那時候胡一昊還在上大學,這裡離胡一昊大學乘公交四十分鍾,胡一昊每週五晚來這裡,週末,古翊明為他改善生活,做好吃的。
古翊明朋友少,胡一昊也有自己的朋友圈,兩人這方面很是默契,古翊明只見過胡一昊寥寥幾個大學校友,還是偶遇,胡一昊從未主動將他在這所城市認識的朋友介紹給他,也從未帶過人回他們的住所,以至於,一直以來,古翊明一直都自作多情的認為這房子就是他們兩個人的家。
無他人涉足,是他們的家。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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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一個家
頗有些堵氣嫌疑,拖著兩個大大的行李箱,趁著黑夜,逃出了那個蝸居了九年之久的老房子,自作啊,簡直就是自個跟自個過意不去,大冷天的一個人揣了倆箱子所在小區門口,連個過路的車都沒有。
黑夜無情的籠罩著這方天地,那屋裡的兩人此時肯定正在做著甜美的夢,只有他一個傻瓜瓜的,古翊明蜷縮呆坐在花臺沿邊,一直接一支的抽著那個連續抽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牌香菸,嗆的整個人都快燃了。
好不容易平靜了,古翊明對著自個蹲坐的那個花臺狠狠呸了幾口,踩滅最後一個菸頭,踢了踢地上一堆的菸灰,操,大爺的,要走也應該是他走不是,和著老子在這自我折騰,人家那還巴不得呢,扒拉著頭髮,頂著一張發白的小臉,拽拉著兩個大號行李箱,又啪嗒啪嗒的滾了回去。
浴室裡還殘餘著些情慾過後沖鼻的氣味,古翊明很沒骨氣的將地上散落的衣服收拾妥當搭在一邊的籃筐裡,衝了個熱水澡,縮回小窩睡覺去了。
從來沒有這麼平靜過,原來當夢破時,一切都不重要了。
可真難得,他古翊明花了數十年編織而成的美夢,就這樣碎成了渣渣,還是以那種方式破碎,現實何其殘忍吶。
古翊明這一覺睡的很沈,醒來時已經過了上班的點,都快中午了,還是被展瑞的奪命連環催給嚷嚷醒的,一看時間都快十一點了,怏怏的爬起來,貼著門邊聽了會,確定房裡沒人後,才哈欠連天的出了臥室門,一開門就後悔了,客廳裡傳來的香氣告訴他,屋裡有人。
“醒了,餓了吧”聽到開門聲,胡一昊放下手上的書籍,胡一昊仰著頭,冬日的暖陽照在他英俊的臉上,憑白的又舔上三分俊俏,古翊明恰到好處的看到胡一昊好看的眉峰微微上挑的的眼角,心仍是不自主的跳了幾跳,古翊明還保持著揉眼睛的懶散樣,頭髮亂的像個雞窩,雖然睡了不短的時間,精神勁十足,雖然碰上幾起男神的糜爛私生活,但是面對心目中的神祗,仍是不自主的扒拉著頭髮,擔心被他笑話了去。
“先去洗洗,我去端湯”胡一昊將嘆息嚥下,古翊明頭一回見胡一昊下廚房,他的面容,身姿,任誰看了都不忍心讓他幹任何活計,好像天生就是得被人用心伺候著,古翊明邁出的步子頓住了,打了個哈欠,梳洗去了,對著鏡子左看又瞧,手撫上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很黑,黑的好像一低頭都能滴出墨來,展瑞說他的眼睛很美,古翊明對著鏡子擺出一個很合宜的笑,拍拍臉頰,頗有點赴刑場的趁勢
簡單的兩菜一湯,一盤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