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好了。”
“彩頭!”
對了,對方還有彩頭沒付,這麼說來……
“等到明早,對方會把彩頭送過來,我到時候再轉交給辛小哥好了。”
“這個不用這麼客氣吧!”
辛火姒不知道應該怎麼推卻這件事,對方卻皺起眉頭。
“難道說辛小哥瞧不上這彩頭……”
“哪有的事情。”
無可奈何的他唯有大包大攬起來,渾然忘記了這彩頭究竟是什麼。
“既然如此,那彩頭我就收下來了。”
“真奇怪,以周瞳你的功力,竟然會被一個大成金焰的武者一鞭DD。”
兀木兒單手托腮,青色面龐一副不解的模樣,他們這一群人中,周瞳的修為也能排上號,算是一干人等中,數一數二的好手,這番敗的莫名奇妙,自然讓人感到疑惑。
“你問我也沒有用……”
周瞳揉了揉額頭,混元打造的金鞭威力確實不小,在他頭上腫了一個不小的一塊。
“我唯有有印象的就是腿上受了很大的重擊,這股重擊直接破開了金光縱地法的防護,使我的身形不穩……”
這裡周瞳用了一個十分有趣的詞,那就是“身形不穩”,如果是剛開始練習武道的普通人,或許會用到“身形不穩”這個詞,那些剛學武道入門的武者,腿腳腰力不夠,一推就倒,這才說成是“身形不穩”,可週瞳可是四重命輪的武者,他難道會有身形不穩的可能。
“我剛才去你跟那巖開泰動手的地方,繞了一圈,發現你失足摔了一覺的那個位置地面一片焦黑,就好像被山雷打中,看來是有人在暗中動手腳。”
這時說話的是一個高冠峨帶、身負松紋寶劍的青年武者,他盤膝坐在獸皮大賬裡,閉目養神,原本的周身沉寂枯槁,等他說話睜眼的一剎那,睜形的眼眸方透出星光如劍氣,宛如一道冷電橫掃,站在他身邊的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名為玄鶴的年輕武士是一位劍道高手,凝結出通明劍心,片塵不染,片物不沾,平時沉靜萬分,一動就像是雷霆萬鈞。
“有人動手腳,可是眾目睽睽之下,誰有那個本事在我們眼前動手腳,難道用的是妖術……”
有人疑惑的問道。
確實,根本沒有直接的接觸,就傷人於無形的本領,又跟妖術有什麼曲別。
“若說到中陸武道之中,這種無形無跡的,暗中傷人的武技,據我所知就有數十種之多,談不上什麼妖術,最多的神通詭變,趨於無相,傀儡殺手就非常擅常這些潛行手段,還有墨羽刺客的殺生大術,也能發揮無形的伐滅之舉。還有諸如奢比屍王大咒、
小秘魔攝神召鬼法門,都能催動無形無相的陰煞攻伐心神,西域阿吒力教最為擅常錘鍊心神元意的種種秘術,相傳那些修為深厚的比丘尼,能隔著數百里驅動心念為戰,所行之舉,根本就是匪疑所思。”
那跟辛火姒碰過面的年輕武士似乎是這群人的首領,他負手而行,站在獸皮大帳一個光線最為充足的角路,那裡懸著一幅大陳地圖,涉及到中陸三道,事無矩細,全都記露在地圖上。
“不過,你們也不用太擔心,我觀這個人修為並沒有到家,不然也不會如玄鶴所言,留下一些痕跡,修為恐怕十分有限。這個人膽敢跟我作對,也不能讓他活下去了,如果他就在這支商隊裡,就找個機會,把他們一網打盡。”
他不動聲神的下令,在場的眾多武士一語不發,不過都在暗中頜首點頭,這群人毫無顧忌,心中已經對辛火姒一行生出殺意,看來這一路,必然要掀起腥風血雨。
“你說方才那人用的是金光縱地法!還有他們有外域口音。”
李夫子手握書籍古卷,眼神卻抬了起來,他眼神有古怪,不過也似乎對辛火姒所說的事情有所意動。
“夫子,這些人的身上穿著一些很奇怪的鎧甲,材料分明是一種木料,烏黑色澤,水火難侵,刀劍不破,夫子可知道這些人的來歷。”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沒辦法光憑這幾點就猜出這些人的來歷,不過他們所穿的鎧甲應當是大滁國的烏木靈鎧,是用千年之上的通天鐵木所削制,套在身上輕靈如無物,卻又堅固的不可思議,普通的八九品的玄兵是無法破開烏木靈鎧,算是一件難得的寶甲,普通的商隊是賣不起這樣的靈鎧的。”
李夫子簡略的說明:“大滁國的烏木靈鎧最奇妙的一點就是,仍然擁有一定程度的活性,普通的攻擊,就算砍破了一些鎧甲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