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楚凌忽然覺得心頭像被什麼東西狠狠刺了一下似的,尖利的疼。如今的謝雲對他……不用說相信,恐怕連一丁點的認同都沒有。所以如果現在就把事情跟他和盤托出的話……他一定會終止自己的調查,更糟糕一點,甚至會追究自己又一次違抗了他的命令,從而使他們本就已經到了冰點的關係跌到更低的谷地裡去。
想了想,楚凌微不可查的輕輕嘆了口氣,在腦子裡抹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不能說……說了他所有的努力就都前功盡棄了。停止調查,假如那件事是真的,那麼它遲早有一天會拖垮這個謝雲一直在為之努力奮鬥的謝氏。
“唔!”
從身下猛然傳來的一陣異樣的刺痛感打斷了楚凌的思緒。謝雲將乾澀的手指勉強擠進楚凌緊緻柔軟的入口,簡單而粗暴的摩擦著同樣乾澀的甬道做著只會令人越發覺得痛苦的擴張。
楚凌的身體因為那根入侵到體內的手指而不可避免的顫了顫。在一聲極短促的痛哼之後他死死的咬緊了牙關。他清晰的感覺到埋在自己體內的手指在惡意的轉動刮撓,麻癢伴隨著內壁被撐開的痛感以及正在被跟自己一樣的男人玩弄的屈辱纏在一塊兒,沿著內臟瞬間爬進胃部,逼得他胃口也跟著在一抽一抽的疼。
然而,對於此刻已經接近於暴走邊緣而只想洩憤的謝雲而言,他甚至連這最簡易的擴張都不願意進行下去。在強行反覆的撐開與摩擦動作中,當謝雲的第三根手指可以插進去的時候,謝雲立即用自己的慾望代替了之前開發的手指,對楚凌進行了另一場更為殘酷的折磨。
沒有絲毫的停頓與緩和——即便這場沒有潤滑劑的交媾對謝雲而言也不怎麼舒服,但他仍舊這麼強勢而殘忍的猛然闖了進去。
“嗯!……”被壓抑再三的痛哼聲無論如何壓抑還是從牙齒咬合的地方鑽了出來!後庭在蠻橫的入侵下被野蠻撕開的強烈疼痛與那種好像五臟六腑都要被頂出去了一樣的衝撞,令楚凌好像是被魚叉叉到了的魚一般在長桌上狠狠的彈了起來!他原來攥著拳頭的手指瞬間刺破掌心,身體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無力的伏在桌面上……
月光下,他的上半身無力的趴伏在長長的實木桌子上。謝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放開了一直把楚凌的手腕壓制在頭頂的手。失去了壓制力的雙臂仍舊維持著剛才的姿勢,他側臉開始急促而粗重的關係,微閉的睫毛在眼瞼上輕顫,活像一隻被冰冷的大頭釘釘在黑色絨布上此刻正在做垂死掙扎的蝴蝶,其名其妙的給人一種想要進一步毀壞的,絕望的美。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下來,滴到桌子上。楚凌的連被月色照的慘白慘白的,他從開始到現在一直緊閉著眼,失去了血色的唇,沒有一絲生氣。
此刻的謝雲,回應這種美的方式是緩慢的將慾望抽出來,再在瞬間猛然深深埋進那此刻已飽受摧殘的甬道內……
體內中撕裂的後果是鮮紅的血液隨著每一次強硬的抽插動作而從後庭流出來,順著楚凌修長有力的大腿蜿蜒而下……鮮紅的顏色流淌在白皙的面板上,配合著皮下不明顯隆起的錯落有致的肌肉,硬生生泛起了一陣詭異卻旖旎的味道……
從這場殘暴的性交開始,謝雲就沒再說話,他用他所知道的各種殘忍的刁鑽的方式和角度用自己的慾望折磨著他身下的這個在他看來甚至連心都沒有的男人。不得不說這場僅僅是源自懲罰的性事實上無法讓他獲得任何建立在滿足感之上的快感。但實際上他也不需發。此時此刻他只要發洩,發洩自己在看到那張楚凌跟溫子淵該死的甜蜜接吻的照片之後就其名其妙泛起來的越來越煩躁憋悶的情緒,他知道這是來源於對某種他得不到的東西的嫉妒與憎恨,並且不打算阻止。因為畢竟,即便得不到,身下的男人,他也不打算放開。
這便是謝雲對楚凌的獨佔欲。即便已經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會擁有,卻還為他出格的舉動而失去了一貫的冷靜和理智。只不過,能讓謝雲如此瘋狂的,這世間也不過只有楚凌一個而已。
謝雲有力的雙手扣著楚凌的腰側,將他的腰抬起來,在將對方的腰拉向自己的同時猛然抽動腰肢向前一頂!體內最敏感的那點被如此強橫的力道貫穿,強烈的刺激伴隨著無法言語的痛楚令楚凌幾乎無法控制的再次嗚咽出聲……
就在這聲嗚咽中,一股灼熱猛然噴灑在了楚凌身體的最深處……
在整個過程中,楚凌一直沒有反抗謝雲,甚至連出聲阻止都沒有。他只是默默伏在桌面上,閉著眼睛,咬緊牙關,抿緊嘴唇去以一種隱忍的靜默的樣子去承受此刻明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