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兩個字,程浩禹也有些挫敗,但是知道許琰醒了就足夠了。
“南州島怎麼樣了?”程浩禹那天說的話,許琰也記不清楚了,只是朦朧的覺得與林梵曦有關。
程浩禹就把有人為許琰報仇的事情都簡單的說了一遍,還有大教練在他倒下去的慌亂,都一絲沒有放過。這個少年在南州島引起的慌亂不是一句兩句可以說的清楚,從來沒有人以這種血腥般的方式離開,內心一直徘徊著一個疑問,猶豫了一下開口,“許琰,我可以問你究竟是什麼人嗎?”
許琰沉默著,這個問題的答案,他也不知道。
程浩禹以為許琰不想說,趕緊轉移了話題,“反正能活著就是好事,一定要好好活著,我們還有好多事情要做,還有很多珍貴的東西要爭取呢,我們都要好好加油!”程浩禹這句話不知道是鼓勵許琰還是在鼓勵他自己。
程浩禹還想說什麼,但是教練已經在吼人了,他趕緊說了幾句就匆忙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那邊的嘟嘟聲,許琰一動不動地站著,腦袋裡依舊迴盪著程浩禹的話。
有人,為自己報仇了嗎?他不需要有人為他報仇,但是,這算你為我做的嗎?自己究竟還是在期待一個人的重視,這麼卑微,這麼低賤。這樣的自己,讓自己都覺得可悲。
許琰在電話結束通話以後依舊握著電話的沉默,和兩個人話語之間的曖昧不清,程浩禹的那句“你要等著我,”在林梵曦的眼裡完全化成了怒火。兩個人竟然在自己的眼前公然傳情,這個敢違抗自己的人,一定要受到懲罰。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在嫉妒,更沒有想到這樣的嫉妒會燃起了多大的傷痛。
晚上看護剛送開晚餐,林梵曦就進來了,揮手讓所有人出去。整個房間裡,只剩下林梵曦和許琰。許琰彷彿沒有看到男人一般,拿起筷子安靜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