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少來西樓。
王悅然和耿文樂雖已經失寵,依舊是少爺般供奉著。只有許琰,成為了一個連傭人都不再正眼瞧的人。不會有機會受寵,哪來的金錢打賞這些伺候他們的人。
況且龔心已經禁止了任何對許琰的特殊照顧,哪裡有人敢得罪林少跟前的紅人。
清苑裡的人每月都有一次體檢。早上許琰靜靜的呆在房間裡,門輕輕的響了,管家帶著醫生進來了。
“琰少爺,這位是負責您的體檢的江醫生。”
“早上好~”跟在管家後面的高個子男子,微笑著看著許琰。只是溫柔的眼睛裡不僅有笑意,還有深深的困惑。
許琰的臉上一抹淡淡的笑,面前27歲的男子,兩年沒有見了吧,卻依舊是如此熟悉,如此親切。
江倚樓修長的身體被包裹在白大褂裡面。戴上口罩,熟練的拿出針管,綁上醫用皮筋,把針頭□許琰胳膊上的血管裡。
許琰安靜的看著江倚樓。
一切都檢查完了,江倚樓摘下口罩,看著眼前消瘦的少年,眼裡是心疼和擔憂。
管家一個標準的微笑,請江倚樓下樓用餐。江倚樓站起身子,看著許琰,遞給他一張名片:“這是我的電話,有什麼事情就跟我聯絡。”說完跟著管家出去了。
許琰握著手裡的名片,淡淡的笑了笑。這個世界上,只有媽媽和這個人跟自己有聯絡了吧,帶著活著的味道。
晚上撥通了那邊的電話。
“是你嗎小有?”江倚樓沉穩又帶著激動的聲音讓人覺得如此安心。聽到那邊的回聲,江倚樓的心突突的跳著,“小有怎麼會在清苑呢?”
“媽媽要結婚了,我是累贅,繼父不要我。”
許琰的聲音輕輕的,卻讓江倚樓瞬間心痛的說不出話來。握著手機的手顫抖了一下,“小有,明天中午一起吃飯吧,我來接你。”
“嗯。”
掛了電話,江倚樓癱坐了沙發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許琰怎麼會在清苑,許文昕到底在做什麼?!
許琰出門並不受限制,十一點的時候,江倚樓的車就停到了門外。
“媽媽讓你來這裡找誰呢?”
“林梵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