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梵曦冷漠地笑了,“只怕你的滋味還不夠好。”
克勞斯邪笑著看向林梵曦,有意無意地轉動著手裡的磁碟:“你□的樣子還真他媽的性感,跟自己的兒子上床,感覺很爽吧,看著他gao潮時撩人的樣子,我都恨不得插幾下。”
林梵曦的眼睛瞬間染上暴n。u。e,眼神犀利地像刀子一樣,射向克勞斯。
“晚上在辦公室□,感覺很不錯吧,把他抵在落地窗上看著夜空,很刺激吧。”克勞斯微笑著說出/蕩的話。
奎裡安放下了手裡的酒杯,“與其支援卡米洛,倒不如來我這邊。你的交易賬目在我手裡,與其一無所有,倒不如跟我合作,我一定不會虧待你。”
“你現在有資格對我說這種話嗎?”林梵曦的臉色依舊冰冷,話語裡的嘲諷顯而易見。
克勞斯笑了笑,“是嗎,你就不擔心你兒子身敗名裂,以後恨你麼,還有你的那些賬目,你覺得你逃得過這一次嗎。”
“如果我說,你拿到的賬目,都是假的呢。”林梵曦的聲音不大,但是分量卻足夠重。
克勞斯的臉色變了一下,“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如果你的小情人在你前面被別人上,感覺是不是更刺激?”克勞斯一邊笑,一邊拍了拍手。
最後一役(中)
頤都華庭裡,許琰手裡的槍抵著高啟尋的腦袋。高啟尋只愣了一秒,就恢復了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保鏢們也在同時舉起了槍,卻不知道究竟應該把槍口對準誰,場面僵持著。
“要去哪裡,是我自己的事。”許琰神色冷淡,卻帶著一股冽然。
“如果你去只是添麻煩呢?”高啟尋的聲音沒有絲毫顫抖。敢這麼直來直往頂撞許琰的,他也算絕無僅有了。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能保護自己。”
“只怕這不是你說了算的。”
“不要逼我動手。”少年面無表情,神情裡都是冷漠。
“這裡有二十個人,小少爺,您若是想出去,就趟著大家的屍體。” 高啟尋絲毫不退讓。
許琰冷笑一聲,手裡的槍緊緊地抵在高啟尋的腦袋上。視線環過那些人,眼裡瞬間染上冰冷,周身溢滿肅殺,整個房間在一瞬間像是一個巨大的冰窖。
“如果我想出去,你攔得住麼?”許琰依舊冷笑著,清冽的聲音裡帶著不容為違抗的決然,威懾的神情與林梵曦如出一轍,帶著讓人戰慄的酷寒。
高啟尋看著這個冷漠的少年,這個一瞬間染上殘虐的少年,心裡驚了一下。從什麼時候開始呢,這個少年再不是以前的少年,那種深入骨髓的冷傲,那種蘊涵深底的控制力。
“這裡不會有人還手,您要是忍心,大可把大家都殺了。”高啟尋雖然震驚,卻也不會退讓。
許琰冷冷地看著他,就這樣冷冷地看著他,好久好久。然後突然鬆手,槍“砰”的一聲落在地上。
房間一瞬間安靜地嚇人,誰也沒有動,誰也不敢動。
少年苦笑一聲,漂亮的眉緊促在一起,身體像是突然被抽走了力氣一般,都是疲憊。他後退一步,看著堵在門口的保鏢們,一一地看過他們,然後轉身。
所有人都看著這突然而來的變化,沒了反應。
“又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總是這樣……
任意地把我丟棄,再把我撿起來。每次都讓我乖,然後我就只能像個傻瓜一樣等他回來。
不安,恐懼,害怕,顫抖,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連睫毛都不敢多眨幾下。
他要的也不過只是一個乖乖聽話的人……
他想折斷我的所有。不管我怎麼伸手,都只能生活在他的羽翼裡。”
高啟尋怔怔地看著他,說不出話。少年像一塊水晶,從內部開始破碎,碎地人心疼。
一時間所有人都有些愣,這個少年,原來什麼都知道,卻又什麼都不知道。高啟尋嘆了一口氣,老大那麼愛你,怎麼忍心你沒有翅膀。想起少年的那次吐血,心裡有些鬱結。這個少年,真的很害怕吧,那種等待的煎熬,那種瀕臨絕望的痛苦,那種眼睜睜看著對方毀滅卻絲毫沒有辦法的揪心,蠶食人心,有過那樣的經歷,又怎能淡然。罷了。
在巨大的遊輪上,螢幕落下,一個少年被綁在床上,幾近□,身邊站著幾個拿著DV在拍的人。
林梵曦的眼睛瞬間眯了一下。
“把貨退了,從此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樣?”克勞斯笑著說。
“不怎麼樣。”林梵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