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為夢想而奮鬥、拼搏、勇往直前。
我也曾經有過那樣的時期,想要一舉成名,可最終我還是站在了幕後。
因為林遠說,讓我陪他,讓我在他身後,見證他的成功。
於是我答應了。
段言之說,我是個人生文盲,瞎子還能靠摸石頭的知識前進,而我卻沒有智慧,只有心中點燃了一把愛,才能得到跨越,又盲又枉費知識。
我無法辯駁他,顧朝陽說我難得情深,我不過是父母死的早,缺愛而已。
越是缺少人的關懷,就越忍不住想要得到溫暖。
天磊說的對,我很寂寞,所以連掩飾的微笑都看得出。
我揉了揉太陽穴,對天磊說:“學長,我累了,我們先回去吧。”
他撫摸著我的頭髮,聲音既輕又好聽:“好。”
他握住我的手,我在看他,看他那雙如星光般璀璨的眼睛,溫柔似水的眉,還有嘴角那弧度優美而寵溺的笑……我不知道能不能在賭一把。
我的青春一直在豪賭,於是太盲目,什麼都沒得到,就白白花費了時光。
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能不能用我最後一點薄弱的信仰,又去為愛搏鬥一次,愛那個詞是那麼的簡單,可其中的複雜卻是要我用刺傷的心臟,去抵擋那些呼之慾來的荊棘。
》》18 決別過去
出了現場,我給葉安澈打了電話。
那邊很快接起:“喂?”
我一通話就告訴他:“安澈,我頭有點疼,我叫助理接了我的班。”
“好。”那頭沒有猶豫,我聽那邊傳來吵雜的採訪聲,然後葉安澈又說:“我先忙了,你注意休息。”
他掛了電話。
我推著天磊的車,現在比較晚了,一路人只有零零散散的人影。
他有保鏢在離我們不遠的位置跟著我們前進。
我見天磊鬢角有幾滴汗水貼合著他的輪廓流下,不禁問道:“你累嗎?”
他扭頭拿眼瞧我,搖搖頭:“還好。”
這條路很漫長,像似沒有盡頭一樣,只有公路上的幾盞燈光照耀著大地,一眼望去遠處的前頭漆黑幽深。
夜深人靜,一路都是死寂。
他一向很安靜,而我是無話可說。
我心中也曾無數次聯想過,如果我們再相遇的情景,可偏偏沒有想過類似於這樣的。
他曾欠了我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