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輩子羽禾也沒受過這種苦,打工乾的都是體力活,耗的是體力累的是身心,但絕對沒有此等折磨,至於上一世的死亡,在那場煤氣爆炸中他只聽到了砰的一聲巨響,然後就沒啥感覺了,脾和肺應該都被震破了所以他是當場且瞬間死亡,米有感受到丁點痛苦。
所以羽禾表示,他不行了,他要休息,主人乖乖快到碗前來~~~
羽禾一邊休息,一邊聽八卦,一邊在內心吐槽。
“白夜的病真的很嚴重嗎?缺了這麼多課,希望他不要再住院了。”
“是啊,好擔心呢,到底是什麼奇怪的病總是復發要住院那麼久?”
“不清楚,但白將軍(白夜的哥哥,白城)都沒趕回來看看,應該是沒什麼大礙了吧。”
“嗯,我親手做了巧克力,他吃了一定會好很多的。”
“我做了點心。”
“啊,可以給我吃點嗎?”
“怎麼可能,這可是給白夜——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的。”
羽禾在心裡腹誹,無知的人類,真是太天真了。一邊如此想著,羽禾一邊溜進了點心盒,他聞到味道了,好香啊他又餓了,反正白夜的就是他的,那麼他提前吃一點也不是問題對不對?哦呵呵呵——
但白夜那邊就不好受了,午餐時間,安迪把他的房間搜遍了都沒能找到羽禾小魚兒,急得白夜當時就請假回去把自個兒家翻了個底朝天。
白夜黑著臉站在如颱風過境般混亂悽慘的房間,哪裡都沒有,小僕人能跑到哪裡去呢?
靈光一閃,白夜想起了在車裡聽見的咚咚的怪異聲音,那莫非是——
白夜的臉色更難看了,風風火火地又跑回了學院進行地毯式搜尋。
並沒有大呼小叫地呼喊羽禾的名字,白夜緩緩地走在路上,視力極佳的眸子掃過各個角落,不放過一個藍色的東西。
無論是藍色的燈,裝飾,還是——某些同學藍色的衣服。
無辜的藍衣同學抖了抖,莫名其妙地縮縮脖子遁走了。
白夜默默地收回蘊藏著狂風暴雨的暗沉眸子。
羽禾,你到底跑哪兒去了……
而羽禾呢,他吭哧吭哧地在點心盒裡大吃特吃,由於魚鰭不大方便,嘴巴也不方便,他吃的十分辛苦緩慢,但心裡是十分歡樂的。
“啊,是白夜!”女生歡喜地拿過背在身後的包包,拿起裡面的點心盒,準備獻上自己的心意。
可憐了羽禾,幾個顛簸震的他頭暈眼花,躺倒晃著蚊香眼,吃下去的點心差點沒吐出來。
魂淡,你丫的是不是女的,不會輕點溫柔點嗎?謀殺啊幹啥啊詛咒你沒人愛哦!
羽禾很哀怨地在角落裡畫圈圈。
咦?不對哦,塔剛才說啥?白夜?!
噢耶,主人你終於到碗前來了!來吧,我准許你來抱我入懷!
“我不認識你。”白夜冷淡地打發女生,繼續尋找他心心念唸的小魚兒。
女生失望地垂下腦袋,眼裡隱隱泛著淚花。
臥槽!都到碗前來了還想跑?
羽禾怒了,開始在盒子裡死命蹦躂,嚇得女生瞬間把被拒絕與心碎了的憂傷,尖叫一聲把盒子甩了出去。
“咕嚕嚕——”羽禾瘋狂撲騰,老子不要再做自由落體了臥槽啊啊啊!
聽力良好的白夜本來都要走了,聽見盒子在空中做優美拋物線的風聲與小魚兒激動的哀嚎,飛速轉身,以極其不雅的飛撲姿勢接住了盒子,抱住它一起滾進了草叢。
女生,“……”
等著看熱鬧的眾人目瞪口呆。
羽禾魚眼一翻,直接暈了。
白夜呼了口氣,雖然疑惑盒子裡為何有沒了動靜,但他忍住當眾拆開的慾望,抱著盒子頂著葉子匆匆離開,進了最近的宿舍樓。
“幹嘛……”原坂抽抽嘴角,他們兩個老死不相往來麼?這傢伙過來幹嘛?
“借一下房間。”白夜推開擋在眼前的人,徑自進了浴室,鎖好門。
等原坂察覺到不對要去趕人時已經晚了,他看向窗外,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半天后,大門再次被敲響,原坂開門看去,安迪捧著衣服閃爍著電子眼站在門口,“主人吩咐我來送衣服。”
原坂抽抽嘴角,自覺讓路了。
安迪很精明,放下衣服送給浴室裡的白夜就迅速離開了,果斷不給原坂欺負他的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