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說:“要不這樣吧,我這麼空口白牙說著你也不放心,那你想怎麼樣呢,我隨便你好了。”
他看了我一眼,伸手握住我的手。我以為他又要玩兒昨天那一套“我摸你來你摸我”了,有點替他害臊。可是這時候,他抓起我的手,放到嘴邊,含住了我食指。
我渾身一麻,接著就是一痛。
可是他還咬著不鬆口,眼睛一直盯著我。
我也就不抽手,一直任他這麼咬著。這時候我就想,同性之間親熱不可能只靠擼管,也不知道我和周旭雲這傢伙誰上誰下,現在這麼看,周旭雲這愛使小性子的小媳婦樣兒,多半就是在下了。
想到這裡,我不禁笑了,越發佩服自己深明大義。
直到他咬夠了,才鬆開嘴。我一看,手上傷口特別深,還在不停地往外滲血。剛才不覺得痛,現在手上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哎喲媽呀痛死我了。
我瞪了他一眼,把手含進嘴裡。
他這時候似乎也好受點了,拍拍我道:“你不是想玩兒嗎?我帶你走走吧。”
我有些生氣,含著手指含糊地開口:“你高興了,我這兒可還傷著呢。”
他從口袋裡掏出手絹,給我包了起來。
我一看他那手絹,就笑開了:“你怎麼跟個小姑娘似的,身上還帶個手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