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洗完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出來。客廳裡的電視已經關了,他也不在,應該是進了臥室。
我走進臥室,掀開被子躺了下去。黑暗中,他的手摸了過來。胸口上傳來冰涼涼的感覺。我還沒來得及躲開,他就靠了上來,溫熱的嘴唇落在我臉上。
我不安地動了一下,推開他。
他措不及防被我推開,跌倒在枕頭裡。就算一片黑暗,我也能感覺到他的眼睛正凝視著我。
我有些尷尬地轉了個身,不去看他,悶悶地說道:“我有些累了。”
他不和我說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新文~一路追殺寫得好累,寫個短篇調劑一下心情。
☆、快分手吧!
從晚上開始,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他都拿我當空氣,直接無視掉我,我做的早餐也沒有吃,很早就拿了公文包去上班。
那樣拒絕他,他會生氣是當然的。他那麼驕傲的人,恐怕被人拒絕還是第一次。
如果覺得被我侮辱了,那就快點和我分手吧!
如果覺得自尊被我踐踏了,那就快點提出分手吧!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絕對不拖泥帶水地答應的!
絕對不會像上一次一樣,哭著喊著求你的。
他上一次和我提出分手,應該是四年前。或者是五年前吧,我記不清了。那個時候,我賤兮兮地求著他留下來,甚至他把紅酒瓶子砸在我頭上,砸得我滿臉是血,我都沒有在意。
真是的,早知到現在會這麼想和他分了,那個時候就不應該求他。
結果現在又拖泥帶水的麻煩。
討厭討厭討厭。
我帶著滿腹怨氣去上班,更讓我氣憤的是,專案經理那個老女人又來找我的茬。
“小顧,報表你怎麼還沒有交上來?”
“……忘了,放在家裡了。”
“忘了?”老女人一挑眉毛,面色兇狠地瞪著我。
啊呸!忘了不就是忘了,瞪我有什麼用?
家裡的氣壓越來越低。
他不和我說話,卻總是從我面前走來走去,好像在期盼著我開口服軟,向他道歉一樣。
我常常是拿起報紙遮住臉,無視他。
幹嘛要向你服軟道歉啊,又不是我的錯。在床上拒絕了你又怎麼樣,你又不是沒有這樣對待過我。切,你以為我還像以前那樣喜歡你,愛著你嗎,傻瓜大笨蛋,我現在就期盼著你受不了和我分手呢!
我繼續看我的報紙。
他從沙發邊走過,故意蹭著我的腿。
這是一種暗示的訊號。表示他已經沒有那麼生氣了,只要我主動開口,他就一定會原諒我的。
和他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我對他已經無比了解。
剛和他認識的時候,就知道他是一個性格驕傲,喜怒無常的人。性格就像六月的天氣一樣多變。他發火的時候,我總是小心翼翼不敢出聲,怕火上澆油。
他消氣之後,就會裝作不經意地碰我一下,等我主動開口和他說話,然後順理成章,水到渠成地和我和解。
有時候明明是他自己不對,衝我發脾氣,卻又拉不下臉來和我道歉說話,就會這樣碰一碰我,等我主動開口。
以前每次在吵架過後,捕捉到這種訊號的我總是會迫不及待地主動開口,但是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我了。
真是搞笑,難道以為我還會像以前那樣,你招招手就哈巴狗一般地跑過去嗎?
我收回我的腿,沒有理他。
他看起來更加焦躁了,從我面前走過,進了洗手間,然後沒有多久就又出來,蹭著我的膝蓋走到陽臺上去。
我忽然有了一種惡劣的,想要試探他底限的心情。我想看看就這麼一直不理他,他到底會不會放下自尊驕傲,向我低頭。
我真是一個惡劣的人。
不過這種想法還是沒能成功。他在陽臺上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就走進來和我說:“程燃下個星期六結婚,叫我們一起去喝喜酒。”
這樣我不得不開口了。
和他商量送紅包,該送多少的事。
程燃是他的朋友。照理說我沒有必要去,但是請帖上又寫著我的名字。
結婚那天居然也看到了zark,我笑著跟他打招呼:“咦,你怎麼也來了?”
據我所知,程燃應該不認識zark才對啊。
Zark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我怎麼不能來啊,我們畢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