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保護環境,清潔家園的意思,懂嗎。”
張山心情大好,哈哈大笑的道。
靈兒也不再理他,應該是翻看這些人的須彌戒去了。
“現在該從這兩名陣師腦子裡弄點訊息的時候了。”
張山把兩名陣師提到了一起,準備開始搜魂。
他現在對於拷問往生殿的人已經失去了興趣,知道這些人都被下過禁制,不可能告訴他什麼情報。
反而是搜魂更簡單些,至少在他們自毀前有幾息的時間,多少也能搜到了些情報。
把兩人的氣海全部廢掉,這樣就杜絕他們自爆真元的可能,最多隻是自毀魂海毀滅記憶。
之後,張山逐一開始了搜魂。
片刻之後,兩個陣師的腦袋分別炸裂,魂歸冥界,而張山也多少蒐集得到兩人的一些記憶片段。
都有有關他們來這裡破陣的事情。
把兩人照樣扔進了靈域後,他開始把這些零碎的記憶分析了一遍,然後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照這些零碎的記憶來看,這扇門後是個防禦極強的四階陣法,往生殿想捉捕的一個什麼人躲在這裡面,所以才派這些人來想破開陣法,把此人捉住。”
張山開始沉思了起來。
“不知困住的是什麼人,自己要不要想辦法破開這個陣法呢?”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須彌戒中的一件東西開始出現了異動。
張山拿出來一看,是秘堂堂主計飛白交與他的一塊令牌。
現在它正發出了陣陣的波動。
這塊令牌是一對,另一塊在秘堂玉京城分堂的統領時雨手上。
據計飛白交待,這塊令牌可以在五百里範圍內,與時雨手上的另一塊令牌產生聯絡。
因此把他交給張山作為尋找時雨的工具。
以這個範圍,只要時雨還在玉京,就應該能聯絡得上他。
但張山來到玉京後,令牌卻一值沒有反應。
這隻有兩種可能,一就是時雨已經遠離了玉京,二就是時雨被禁錮在某處有隔絕法陣防禦著的地方。
剛才進入這裡後就是連番大戰,張山一直沒有留意到須彌戒中令牌的變化,現在靜下來後,才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的目光不由的落在那扇被往生殿的人不斷攻擊的門上,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裡面的人會不會就是時雨?
當下拿著令牌向著那扇門走去,令牌的波動加強了。
“應該不會錯了。”
張山心中判斷著,開始照著計飛白交待過的接頭方法,啟用了令牌的傳訊功能。
不久,令牌上出現了一行字:“你是什麼人?”
張山迅速的用神識在令牌上留了一行風牛不相關的字:“今天去喝喜酒沒能討到喜糖。”
等了十息後,張山再次輸入了一行字:“玉京那個酒樓的菜做得最好?”
片刻後令牌上又出現了一行字:“下月初一有暴風雨。”
張山舒了一口氣,暗號對上了,裡面的人應該就是時雨了。
他馬上在令牌上輸入道:“計堂主派我來調查玉京分堂被毀的事情,我追蹤到這裡,外面的敵人已經被我殺了,你可以出來了。”
片刻之後,牆上門緩緩的向上升起,張山注意到這扇閘門厚達一丈。
隨著閘門的升起,露出了一個三丈方圓的密室來。
一個面容憔悴的的男子正手提一把長劍,眼神警惕的向外望來。
第268章驚天隱秘
此人相貌普通,臉上雖然困頓不己,但是眼睛依然有神,和資料中的秘堂統領時雨的容貌相符。
“可是時雨統領?”
張山率先開口問道。
這人點了點頭:“不知是宗門內那位師兄弟?”
“我叫張山,青木峰真傳弟子,最近才加入秘堂,奉命前來玉京調查秘堂分部被毀一事。”
張山自我介紹道:“我追蹤往生殿的人到了這裡,沒想到歪打正著尋到了時統領。”
說著把自己的身份銘牌拋過去給他。
時雨接過後神識一掃,確定了他的身份,眼中的警惕之色才緩和了下來。
他走過了密室,把身份銘牌交還給了張山,同時拿出了聯絡令牌。
張山同樣把令牌遞了過去。
兩面令牌接在一起後,光芒一閃後就顯現出字跡來。
上面是一道秘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