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就會對我們恭敬,當然如是本山秘傳弟子,那各峰弟子自是不敢造次的。”
“成子淳是黃岩峰的內門弟子,而且境界比你高出二重,對你不敬並不奇怪,不過師弟不用著惱,以你的天份,追上他用不了多長時間的。”方憶茹安慰他道。
張山點了點頭道:“那麼,宗門內不禁打鬥麼?”
“宗門內規定,境界高的弟子不能主動向境界低的弟子出手,當然如果是境界低者首先動手的話那就不在此例,另外如果雙方自願決鬥,那也不受等級限制,不過不許殺人和毀人道基。”
方憶茹解釋著,然後忿然道:“要不是我不能主動向成子淳出手,剛才就讓他好看。”
“這麼說,成子淳剛才是故意挑釁,想誘我動手囉?”張山嘿嘿的笑了起來。
“所以師弟不要受他所激,出去後別理他,我們辦自己的事去,以後有的是教訓他的機會。”
見他明白成子淳的詭計,方憶茹鬆了一口氣。
張山想了想,今天是進宗門的第一天,忍耐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於是點了點頭,和她一起走出了店門。
出門後就見成子淳正和那幫人站在街道中間,一臉嬉笑著,顯然是等候著他們出來。
方憶茹冷著臉不看他們,和張山向著長街的另一頭走去。
“怎麼,青木峰的新晉真傳,只會躲在女人的背後裝慫麼?廢物就是廢物,我要是你,乾脆買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省得今後浪費了宗門的資源。”
見到張山沒有理會自己,反而和方憶茹就要離開的樣子,成子淳目光一閃忽然就高聲大喝了起來。
整條大街迴響著他這一聲大喊,引得路人紛紛的看了過來。
方憶茹轉過螓首,面如寒霜的斥道:“成子淳,你到底想幹什麼?”
“方師妹見諒,我只是不明白,一個廢物憑什麼成為真傳弟子,所以想請他展露一下實力,難道有什麼不可以麼?他要是怕了,大不了我壓下兩重修為和他打一場。”
輕蔑的又對著張山笑了笑:“張山,你敢不敢應戰?”
方憶茹眉頭輕蹙了起來,如果成子淳要壓制修為向張山挑戰,那她也沒有理由阻止,而且張山這樣都不答應的話,今後在宗門恐怕寸步難行。
長吸了一口氣,張山挺胸踏前一步:“既然你想戰,那便戰,壓制修為就不用了,靈武境五重罷了,越級殺敵本人也經常做。”
“越級殺敵?你當自己是那根蔥?就憑你渣到底的測試成績也敢大言不慚,等下本少就教訓教訓你,問天宗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