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權在給他輸送真元助他練功一樣。
申屠權忽然悶哼了一聲,閃身向後退去,臉色蒼白無比,而身後的雙頭蛇虛影看起來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你能吸收我的毒素?你是怎麼做到的?”
他的臉上一副難以致信的神色,眼眸裡還閃過隱約的驚慌。
張山瞄了一眼他的武魂虛影:“看來,你這個魂技很消耗神魂啊,現在,恐怕也是強弩之未了,暫時也施展不出了吧。”
申屠權色厲內荏的喝道:“就算不用魂技,老夫也能把你殺了。”
“是麼?”
張山臉上露出一個嘲弄的笑容:“剛才不過是陪你玩玩,現在,遊戲也該結束了!”
說著,他把斂息訣收起,放開了身上的境界,一股真武境的氣勢直衝而起。
“你,你是真武境!”
申屠權的臉色忽然變成了死灰色,眼中露出了無盡的絕望。
對手壓制了境界自己尚不能取勝,魂技又對他無用,現在對方的境界其實與自己相當,那麼,他申屠權恐怕連一點勝算都沒有了。
這時,張山臉上的笑意淡去,目光鎖定在申屠權的身上,一股無比絕望死寂的劍意從他身上升起。
他踏前一步,身體微微前傾,然後一劍凌空向著申屠權斬下。
申屠權口中忽然發出一聲尖銳的厲嘯,整個人鬚髮俱張,手中的細劍閃起了耀眼的黑光,劍上如同挑著萬均的巨山一樣,重重的一劍刺在身前三尺的空處。
本來空無一物的那裡忽然出現也一道淡淡的波紋,細劍刺在波紋上時,劍身如同經歷了萬年時光一樣腐朽粉碎了開來。
而那道波紋擊毀了細劍後,餘勢不減,沒入了申屠權的體內。
申屠權身體忽然僵直,怒瞪著張山,張開了嘴,想說些什麼,可是什麼聲音都沒發出來。
然後,他的身體一分不差的分成了兩片,緩緩的向左右兩邊倒下,鮮血這時才從身體的切口中瘋湧而出,染紅了地面。
而在他原來站立之處,地上出現了一道深達上丈的筆直裂痕,一直延伸到大廳的盡頭。
真武境的寂滅斬,收斂了狂暴的氣勢,內斂凝鍊,鋒銳無匹,於無聲中就破開了一切。
大廳中死一般的寂靜。
片刻之後,申屠家的眾人才發出了一陣雜亂的哭喊。
一些嚇破膽的人更是發瘋一樣向著大門逃去。
張山冷哼了一聲,劍氣破空而至,那些逃到門口的人忽然就從腰間斷成兩裁,上半身倒在門口的地面上,而下半身卻還向前急奔,詭異而滑稽。
那種場面再次鎮住了那些想逃跑的人,他們又一次發出了尖銳的哭喊,返身逃回了廳內,縮在最裡邊的牆角處,瑟瑟發抖。
張山這時才一步步的向著申屠永定走了過去。
申屠永定這時臉色煞白,嘶聲大叫起來:
“我兒申屠勝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