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了麼。”
靈兒在識海中對張山說道。
裝備上了殖裝之後,張山的體形整個大了一號,就象鋼鐵俠中斯派克穿上那套鋼鐵鎧甲時的情形。
靈兒操控著他的身體,動作沒有絲毫的遲疑,凌空一掌就向著五丈外的那位武聖拍下。
那位武聖看到這種情況,短道此戰不可避免,而且對方行蹤詭異的突然出現在這裡,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因此估計會對自己兩人下毒手。
當下他大喝了一聲,全力出手,整把長刀暴出了如同太陽一樣的光芒,人刀合一的向著張山擊了過去。
“第一招就拼命了,這人能判斷形勢然後當機立斷,很是了得啊,可惜碰上我們!”
靈兒心中說著,身形不停,同時化掌化拳,一拳就向著刀光轟了過去。
轟!
刀光驀然碎裂,然後就看到一個人影猛然向後翻飛,在半空中噴出一口鮮血,然後砸落到地上。
這時,空中才紛紛的有一片片金屬落了下來,掉在地上,發出了叮咚的聲音。
靈兒只發了一拳,就將被位永珍境武聖的長刀轟成碎片,並且重傷了他。
“師尊,你沒事吧?”
那位玄武境的武者這時才從不知所措中驚醒了過來,大呼了一聲,向著武聖奔了過去。
那個武聖這時七竅流血,面目猙獰,他再次吐了一口血,在自己弟子的摻扶之下,勉強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看著幾丈外的向他走過來的那個鎧甲人,一時面如死灰。
自己進入永珍境也有十幾年來,從來就沒有如此狼狽過,僅僅只是一拳,就破了自己賴以成名的人刀合一的一擊。
而且,他根本就不知道此人是誰,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自己恐怕是適逢其會,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靈兒解除了殖裝,來到了兩人的的面前,低頭盯著那位武聖問道。
平三秋內傷不輕,現在不用殖裝她也能將他吃得死死的,因此就不需要穿著這套裝備了。
“蟻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呢,我當然是想活了。”武聖苦笑著道。
“那好,跟我說說你叫什麼,是什麼人,在這裡幹什麼?快點,我時間不多,給你五分鐘的時間。”靈兒冷冷的說著。
那個武聖倒也光棍,知道自己生死在對方一念之間,對下也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就將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
原來這兩人是永珍殿的成員,武聖名叫平三秋,是永珍殿的護法,而那個玄武境的是他的徒弟,名叫索再榮,是殿中的主管。
永珍殿地位最高的是殿主,是一位歸元境的武聖,之後就是長老會的五大長老,這五人都是陰陽境的武聖,再接下來就是護法了,一般都由永珍境的武聖擔任,一共有十二名護法。
護法下來就是執事了,基本上由玄武境的武者擔任,最低一層的人員是
他們來這裡是受人所託,向永珍碑獻祭,然後查詢一些事情。
沒想到剛查到一半,張山突然就出現,然後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我來這裡也是有點私密的事情要查詢,不過又不能讓別人知道,所以我是偷偷進來的,現在碰到了你們,這就難辦了,你說我是應該殺人滅口好呢?還是殺人滅口好呢?”
她緊盯著平三秋,臉上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笑嘻嘻的道。
張山心中不禁一陣惡寒,這種笑容怎麼都感覺有點陰柔啊,自己看著都覺得不舒服啊。
可是,靈兒好像有點捨不得張山的身體,而且對威脅對手很是好玩的樣子,因此現在還沒有把身體的控制權主動的交還到張山的手裡。
張山自然可以強行將身體的控制權拿回來,但這樣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要是因此惹得靈兒不高興那就自討沒趣了,因此只好苦笑著由她了。
“這位道友,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能否通融一下放平某師徒一馬?平某可以以武道之心起誓不把今天的事說出去。”
平三秋深吸了一口氣,拱了拱手道。
靈兒笑了笑:“用武道之心起誓麼?可是我覺得你應該也不可能突破到陰陽境了,那這個誓起了好像也沒大作用啊?”
以武道之心起誓,如果起誓人違反了誓言,將來在武道之路上就會再無進境,因此這是一種很嚴重的誓言。
但是,如果一個修煉者在武道之路上已經不再有進步的話,那以武道之心起誓的拘束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