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有人上前,就要將馬恢父子押下。
那位慫恿父親想暗算張山的馬恢早就嚇得魂不附體,平時他仗著老爹是門中長老,欺男霸女的事情沒少幹,門中早有不少人看不慣了。
現在他爹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他現在牙齒打架,混身顫抖,害怕得連討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慢著!”
張山這時出聲叫停。
“前輩?不知您想如何處置這兩個孽障?”
玄機派掌門心中一驚,一轉念便向著張山躬身問道。
他現在只怕張山的怒火沒有平息,至於如果處置馬恢父子兩人他卻是無所謂的。
“此人既然想趁我受傷之時圖謀我的性命,那就死有餘辜!人道仇不隔夜,本人也不耐久等!”
張山寒聲說著,突然就凌空一抓。
昏迷在地上的那位馬長老,就這樣被張山離地抓起,凌空飄浮在半空之中。
然後張山開啟了他的星羅永珍法域,黑白光海的幻象籠罩在他的身旁,滿天的繁星閃耀著,其中有一條淡淡的血河從中奔騰而過。
“偷天換日!”
張山心中暗喝,一道紅色的光線瞬間射到昏迷中的馬長老身上,然後馬長老慘叫了一聲痛醒了過來,而他全身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枯著。
在場的眾人臉色大變,一看就知道這是一種吞噬血肉精元的秘法。
“前輩!”
玄機派掌門這時不由的失聲叫了起來。
“怎麼?你打算為他求情?讓我放過他?”
張山語氣淡然,不過誰都可以從中感受到無盡的殺機,讓人不寒而慄!
“不敢……”玄機掌門喉結抖動了幾下,最終還是垂下了頭。
片刻之後,那馬長老嘭的一聲化為了一堆灰燼。
張山此時哈哈一笑道:“我即來你們玄機派療傷,也不能做得過分了,我既滅了你們一個地尊,那就送你們一個地尊便是。”
說話間,他一揮手,就將站在外圍的陳嫣攝至身前。
一掌按在她頭頂,同時喝道:“抱元歸一,止觀內視!我現在就為你驅除體內的異種真元!過程可能有些痛苦,希望你能忍住!”
陳嫣正不明所以間,聽到張山的話後,不敢怠慢,立刻讓摒除雜念入定了起來。
張山運轉起森羅永珍訣,一道真元送進了她的經脈之中,開始遊走於她的全身四肢百骸。
不久後,陳嫣身上開始顫抖了起來,臉上也出現了痛苦的表情。
片刻之後,她身上黑光大作,隱隱傳出一聲異獸的咆哮聲。
黑光翻騰了一陣後,最終像是力有不殆,緩緩的向著她頭部移動,然後被張山吸進了體內。
一刻鐘之後,張山收回了按在陳嫣手頂上的手掌。
他伸出食指,指尖上紅光大作,一股無比精純的精元從他的手指散發出來。
“這是姓馬的一身精元,你現在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