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丁的得到玉牌這麼多年,難道沒有去尋寶?”
“哼,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玉牌上被我父親請高人煉製了一個血脈禁制,只有用我們家的嫡系親屬的鮮血才能開啟。”
繆採盈嘲弄的笑了笑:“所以他得到玉牌之後,根本就沒有用。”
“原來如此,嗯,我先去收了法陣,師姐你稍等。”
張山說著,開始迅速的去院內四周把陣旗回收。
不一會兒,他收拾完後,和繆採盈一起離開了這個宅院。
兩人施展身法,迅速出了城。
“師姐,十五年前,你是怎麼逃過那一劫的?”
張山一邊趕路,一邊問道。
“當年……我和母親並不住在莫府裡,莫府裡也並不知道我們的存在……我也是跟母親姓。”
繆採盈輕咬了一下嘴唇輕聲說道。
張山瞭然,應該是莫父金屋藏嬌養外室了。
不過這種事,涉及個人**,張山也不好多問,就岔開了話題,說起了別的。
不久後,升龍山在望,繆採盈示意了一下,來到山腳下的一個小山村中。
這個小村,住的都是一些普通百姓,主要是為山上的武修服務的。
現在己是深夜,小山村一片寧靜,村民顯然已經都睡了。
繆採盈三拐兩拐來到了一座不起眼民居中的一口水井旁。
“入口就在井下。”
繆採盈說著,率先躍了下去,張山自然也緊跟而下。
兩人浮在水中,張山神識感應了一下,這口井的水有兩丈深。
“這裡有機關?”張山打量了一下井壁問道。
“玉牌中的地圖上說,水下有一個開關。”
繆採盈說著沉進了水裡,開始摸索。
一會兒,咔嚓的一聲輕響傳來,好像有什麼機關被觸動了,張山就看到井水的水位開始下降。
水位下降到一丈後,井壁上出現了一扇可容一人進出的小門,門後是一條臺階,那些井水就向著石階下流去。
兩人神識來回感應了一下,感覺好像沒什麼危險後,繆採盈當先穿了進去。
等張山進來後,繆採盈在入口旁的牆壁上按了幾下,一扇石門緩緩的落下封閉住了入口。
“師姐,我走前面吧。”張山開口道。
“也好,師弟的身體強悍,做肉盾正好。”繆採盈輕笑了一下道。
兩人小心謹慎的延著石階前行。
“估計已經到了地下上百丈了,不過這裡的通風做得很不錯,感覺不到絲毫的氣悶。”
張山神識傳音的道。
“方向應該就是升龍山的方向。”繆採盈點頭道。
感覺再走了五六里左右,張山估計己到了升龍山的地底。
這時地道不再向下延伸,而是變得水平了起來。
再走了一刻鐘後,就看到前面出現一扇發著微光的灰色石門。
門上銘刻著一條條的符紋,明顯是一個禁陣。
“就是這裡了,那塊玉牌就是這裡鑰匙。”
繆採盈興奮的說著,走上前去,在石門旁找到了一個凹槽,然後玉牌鑲了進去,嚴絲合縫。
隨著玉牌放進去,地面微微開始震動,那扇石門開始向上升起。
張山定睛向內望去,裡面是一個幾十丈方圓,高達十丈的一個大殿。
大殿裡裡好像被龍捲風襲擊過一樣,已經面目全非。
殿中更是散落著一具具白骨,顯然也經死了很多年了。
而大殿的盡頭,卻是一扇青銅大門。
張山開啟正眼法瞳,可以看到門的表面上,銘印著一個個非常玄奧的七彩符紋,閃動淡淡的紅光。
而在這扇門中間,同樣有一個象玉牌大大小的凹槽。
“這扇青銅門恐怕也要用那塊玉牌開啟,不過,我先試試大殿裡面有沒有機關再說。”
張山想著,連續發出了幾記劈空掌,打在大門後十丈方圓內。
掌風擊打在地面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揚起了地面上的灰塵,不過並沒什麼其它異樣。
“好像這個大殿應該沒什麼危險。”張山挑了挑眉頭說道。
等了一下,確定殿中沒什麼問題後,繆採盈把玉牌從門旁的凹槽中拿了出來,就準備進去。
玉牌剛一拿出來,頭頂上那扇厚達一丈的石門開始緩緩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