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的道。
“反正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不如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是誰讓你這麼做的?別告訴我沒人指使你,是你自己想要對付我。”
張山緩緩的向前走去,麻承興連連後退,最後撞到了牆上者停了下來。
“要麼說,要麼死,我看你是聰明人,應該不會做傻事。”
張山用劍輕拍著他的臉,嘲弄著道。
“殺了我,宗門也會處決你。”
麻承興忍著屈辱,顫聲說道。
“處決我?大不了我申請去魔淵殺妖贖罪,而你可是魂飛魄散了。”
張山肆無忌憚的嘿嘿一笑。
問天宗得卻有這個規則,犯了死罪後,可以申請去魔淵與妖魔作戰,如果戰死,那是一了百了,要是一直不死,而且獵殺的妖魔足夠多,也有得到大赦的機會。
只不過魔淵裡九死一生,一萬個人進去,也只有那麼兩三個人能夠獲得足夠的戰功,取得宗門的大赦而活著出來。
麻承興心中驚懼不定,想到張山的戰力,去魔淵還真的有很大的可能活著出來。
而再想到他剛才對自己下了死手,也許就是打著這個主意有持無恐。
心中的萬千念頭一閃而過,麻承興的心中湧起了無盡的恐懼,冷汗禁不住就從後背淋淋而落。
“我數三聲,你不說我就動手。”
張山盯著他的眼睛開始數數:“一!”
“二!”
“三!”
張山目光一寒,劍光一閃。
“不要!我說,我說!”麻承興嘶聲大叫了起來。
張山哼了一聲,狠狠的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答應得有點晚,這一腳就是懲罰!”
這一腳沒有絲毫留手,麻承興一下跪倒在地,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鑽心的疼痛讓他身體躬了起來,像只煮熟的蝦米。
張山手中拿出了一個留影玉簡,心中卻是暗自鬆了一口氣。
剛才他只是嚇唬一下姓麻的,要是他夠光棍的話,還真不好辦。
好半晌麻承興才從劇痛中緩過勁來。
這時張山聲音再次傳來:“說吧,倒底是誰指使的?”
“是吳疏狂吳師兄。”
麻承興一咬牙,一股腦子就把吳疏狂暗地放出風聲要對付張山,而自己為了討好吳疏狂而向他通風報信,而吳疏狂暗示他在考核中作梗的事情說了。
“嘿嘿,說得倒是像吳疏狂逼你做的一樣,你知道我要引薦兩個兄弟入門,上次禍害我不成,這次賊心不死想陰我兄弟,找上吳疏狂不過是扯虎皮做大旗罷了。”
張山冷冷的笑道:“就算姓吳的不主動示意你做手腳,恐怕你也會向他獻計這樣做吧?”
麻承興臉色灰白,囁囁的不敢出聲。
“師尊提過吳疏狂想為難我,果然沒錯,他目前找不到正面對付我的機會,就想借別人的手來算計我,只是權憑姓麻的一面之詞如果他不認帳也是沒用。”
張山臉色陰沉的想著,吳疏狂實力太強,自己目前恐怕不是他一招之敵,只有暫時忍耐,不主動給他找藉口動手的機會。
比如說在大庭廣眾之下要是遇到姓吳的,他只要用言語侮辱自己一番,自己強忍的話就像孫子,反擊的話正趁了他的意。
“還是實力太弱啊,至少也要到玄武五重才有一拼之力。”
張山心中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剛才所說的我已經錄了下來,你最好別再來惹老子,不然下次就沒有這麼便宜了。”
張山攤開手掌,露出了留影玉簡。
“是。”麻承興看到玉簡後,臉色更難看了,只好低低的應了一聲。
張山知道自己在這裡悍然對同門動手,雖說事出有因,曝出去的話,麻承興固有逃不出責罰,但他自己也其罪不小。
這種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收起了玉簡,他回過頭來,看著兩個跌坐在地上的執事,笑了笑道:
“剛才的事情,兩位也看到了,不知有何感想?”
這兩位執事現在早就臉色煞白,六神無主了,心中恨不得剛才自己暈過去,什麼都沒有聽。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知道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取禍之道。
其中一個還算機靈,強笑了一下道:“在下剛才一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到了頭,暈了過去,卻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另外一個也猛然回過神來:“在下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