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上光華更盛,湮滅劍光的威力也不減反增,最後劍光外面甚至燃起了黑色的火焰。
到最後那些血色小冰劍還沒來得及爆炸就自動湮滅在空中,消散於無形,而劍光似緩實快的向著屍王擊來。
屍王的臉色終於變了,它連換了幾個方向,仍然沒能擺脫張山劍光的鎖定,於是知道終究是避不過了。
屍王口中唸唸有詞,結印的雙手快得已經產生了虛影,而空中驀然出現了一座七層的血色冰塔,然後狠狠的向劍光砸了過去。
劍光與冰塔在空中接撞擊在了一起,整個巖洞彷彿都震動了一下,但詭異的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只有無盡的死氣與寒氣以交擊那點為中心,瘋狂的向四周漫延了開來。
張山手中的重劍,上面忽然結出了一層血色寒冰,而屍王的冰塔上卻籠罩著一層死灰之色。
冷哼了一聲,張山手中一振,就將劍上的寒冰震成了齏粉,而屍王那座冰塔的外表卻瞬間風化剝落了開來,並且一層層的碎裂。
轟!
冰塔這時整個爆炸開來,消散於虛無,然後巖洞中才響起了一聲巨響。
屍王混身劇震,身體也向後踉蹌而退。
“給我殺!”
正在這時,一道帶著暴烈劍氣的銀劍狠厲的斬在張山的背上,發出了一聲悶響,如擊硬木。
正是吳疏狂又一次飛掠了過來,發出了一記重擊。
可是,這一劍雖然破開了張山的護體罡元,但也只能在張山的衣服下留下一道裂痕,依然沒有破不開他的身體。
而他這次攻入張山體內的劍元,被轉嫁再加上其自身的真元反震而回,吳疏狂悶哼了一聲,連續退了七八步這化解了反震之力。
吳疏狂臉色難看,頭皮發麻,對手刀劍難傷,橫練霸體竟然真是到了不破金剛的境界,自己斬出去的劍罡,對於此子來說,根本就像是蚍蜉撼樹,毫無作用。
吳疏狂心中最終確定,常規的手段根本拿他無可奈何,而他心中的憋屈更是難以言喻。
短短入門幾年,現在自己合屍王這力也不能佔到便宜,讓他心中湧起了一絲說不清是憤怒還是嫉恨的情緒。
“我吳疏狂怎麼可能輸給這小子!”
吳疏狂心有不甘的暗吼了一聲,雙眼都因嫉憤欲狂而變得通紅。
“霸體橫練之術必定有罩門,多在七竅死**等處,待我一個個試過,定要找出你的破綻。”
吳疏狂心志也是堅韌之輩,對於自己拿張山沒有絲毫辦法的情況如何甘心?於是決定用笨法子一個個試出張山的罩門出來,施以絕命一擊。
他向屍王傳了一道神念過去,讓其盡力牽制張山,好方便自己行動。
然後大喝了一聲,再次展開身法,繞到張山的身側,一劍如毒蛇吐信般,向著張山的耳**直刺過去。
眼,耳,頂門,會陰等這些竅**,常常都是橫練中的罩門。
這劍一出,張山就明白了吳疏狂的意圖,不過他卻冷笑了一聲,不加理會,氣機依然鎖住了屍王,然後一劍斬出。
以張山的判斷,這頭屍王的戰力遠高於吳疏狂,因此自然是優先對付的,只要收拾了這頭屍王,那姓吳的不過是砧板上的肉罷了。
這一劍,他用的是寂滅九式中的第六式破法劍。
根據剛才的對戰,他已經判斷出這頭屍王有一門以冰為攻擊手段的魂技,比如之前的血獄冰牢,還有那記血晶冰劍,都相當厲害。
而他的破法劍式帶有精神層面的攻擊效能,影響到敵人的魂海,可以削弱或破掉許多武者的魂技。
這一劍破法不像剛才湮滅之劍那樣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反而如春暖花開,冰雪消融般的意境,因此從外表上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威力。
屍王雖說曾經己死,但經過秘法被煉製成的傀儡後,仍然會產生智慧,並且隨著時間的增長,就像小孩出生後逐漸長大智力越來越高一樣。
吳疏狂的這頭屍王智慧還是很高的,但對於張山這一劍破法卻是看不出厲害。
這時看到這劍威力不足,心中卻是一喜。
如果象剛才那一劍的話,它再硬接兩記的話必定重傷,但如果是這一劍的這種威力的話,那應對起來就輕鬆多了,這小子應該是後勁不足了。
屍王腦子裡念頭閃動,發出一聲冷哼,再次運轉魂技,雙手結印,再次召出一面冰盾,向著張山的劍光迎了過去。
咔嚓的一聲劍盾交擊聲,然後是真元罡氣四散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