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追上我家貞子再說吧,哇哈哈哈”。蕭城囂張的大笑聲,讓老頭有打死他的衝動了。
“瘋瘋癲癲的,這孩子說起話來癲狂至極,說的都是什麼玩意,怎麼聽不懂呢?唉,老了,確實老了,跟不上年輕人思想節奏了,是應該出去看看,不能落伍太多……”。
胡烈閣回想著青蔥歲月,嘀咕著這話,低著腦袋向村子飛。
規定時間內得到師姐住所,不然,後果堪憂。
“我是不是應該反抗師姐的暴力了?…這個,似乎不太現實,師姐比我厲害,厲害的不是一星半點,打不過啊。拳頭大有理,打不過她讓我怎樣反抗?…要不,聯合巫而趕那個王八蛋一道反抗?
不行,師兄心思變來變去的,比女人還難猜,不定何時就聯合師姐收拾我了。……蕭城,你說的容易,想反抗得有本事的。……該死的,閉關,閉關修煉去,不比師姐厲害就不出來了。……那豈不是數千年出不來…?”
一邊飛行一邊糾結的禿頭村長,始終拿不定主意,在齊美仙規定時間內趕到了地方。蕭城早就扮上了兔寶寶,乖乖坐在小馬紮上等著聽訓了。
胡烈閣老臉抽搐,看眼端坐大椅子上一臉淡然裝老佛爺的齊美仙,又左右看看,驚訝發現,只剩下一隻小馬紮了,其他的椅子不見了。
心中罵一聲‘師姐,你好毒’,好漢不吃眼前虧,揉著後腦新增大包,委曲求全蹲在小馬紮上準備聽訓。飛行時想的反抗大計,在見到師姐時自動湮滅了。
蕭城不屑的翻白眼,傳給胡烈閣‘爛泥扶不上牆,朽木不可雕’的眼神。胡烈閣氣的嘴角直跳,要不是師姐在此,拎起骷髏項鍊,砸不死他蕭城!
“蕭城,小兔崽子,你弄個足球這樣的小把戲,想幹什麼?老身不用問,就能琢磨出來,你是想將落雪村拐騙到天外世界,給你做打手。”
喝了一口茶,眼皮不夾蕭城,齊美仙蹦出句殺傷性奇大的話來。
胡烈閣眼神凝重起來,扭頭瞪著蕭城。在這樣活了不知多久的老古董面前,蕭城的小心思是藏不住的。
咳咳……。蕭城尷尬了,心想你這大娘,說話不會委婉一點?什麼拐騙?我不是這樣的人。
斟酌一番用詞,小心翼翼回道:“不瞞兩位,我確有帶落雪村離開這片天地的意思,固然有私心,但這未嘗不是落雪村的好事”。
“你糊弄鬼呢?我們出去人生不地不熟,只能和你綁在一處,聽聞你有個什麼龍象西廠的小組織,惹了不少麻煩,是不是想讓我們這群老不死,幫你處理麻煩去?這完全就是你的私心作祟,老身看不出本村有什麼好處”。
齊美仙將茶盞重重放下,很是不悅。
“師姐言之有理,蕭城,你黃鼠狼給小母雞拜年,沒安好心,就是想禍害落雪村。等著,本村長代表村民收拾……”。
“停,停,大爺,我怕你了。您別掏月之冕,代表月亮消滅我了,讓我說玩話行不?說完了,你們再琢磨,對落雪村有無好處”。
蕭城眉頭直跳。感覺齊美仙說話比胡烈閣好使,到底誰是村長?…明白了,在別人面前胡烈閣是村長,在齊美仙面前他是受氣包。對了,就是這麼回事。
蕭城暗笑不已,面上卻嚴肅的很。不能將胡烈閣刺激的太狠,一旦狗急跳牆,自己吃不了兜著走,有貞子護衛也白扯。
貞子在院子犄角旮旯處靜靜站著呢,齊美仙說了,她的屋子不讓死物進來,蕭城抗議也沒用,只能將貞子留在外頭。他於心中埋汰齊大娘老封建迷信。
“貞子多漂亮多懂事多萌萌噠,不吃草就能跑的馬兒就是貞子這樣的,任勞任怨忠誠至極,怎麼就不能進你家這破瓦房了?”
想歸想,還是得聽命令,只能委屈貞子在院子陰暗角落站著了。
“讓他說話,你,邊去,別打岔!……咦,月之冕,月亮,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齊美仙不悅的看向胡烈閣。這廝氣的眼角一跳,但看看齊美仙忽然握緊的拳頭,明智的收回即將出口的話,乖乖的跑到一邊蹲著去了。
‘沒出息!’蕭城用眼神繼續給胡烈閣‘送大禮’。胡烈閣氣的用指甲撓地,準備一有機會就將這死孩子扔到古井中洗冷水澡。一念及此,這廝嘴角浮現陰狠得意的笑。
蕭城感覺渾身一激靈,若有所覺看向胡烈閣。人家收攏笑意心思不露。
“哎呀,這是咋回事,好像有人惦記我呢。……我明白了,我英俊瀟灑又風趣,村子中那些女神樣的女漢子們都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