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眺星光下群山,口中卻嘀咕一個名字‘蕭城’。
“你這廝,將學宮害苦了,出了學宮,一路高歌猛進,本座懷疑,你就是故意隱匿的,就是想要恢復自由身”。
“媽蛋,老祖們不分青紅皂白,遇到本座就埋怨。這事不怨本座吧,蕭城有心隱瞞資質,是本座能控制的嗎?該死的”。
濮陽冕罵了一番扮演低能兒的蕭城後,感覺鬆快許多。
最近一段時日,上陽學宮驅逐蕭城的事,成了大笑柄。做為下驅逐令的人,他面上無光,由此,有事沒事時咒罵蕭城兩句,就成了他的習慣。
就在此時,濮陽冕忽然渾身發冷,下意識轉身,就看見了一位戴著面具,不露氣息波動的女人,不由的心頭大驚。
“能無聲無息靠近己身五丈之內,這是多恐怖的女修?”
女子一聲不吭,宛似幽靈般向前滑動,兩隻纖纖素手,閃電般對著濮陽冕的胸口和下腹拍來,招式奇詭陰狠,但內中不含殺氣,無疑,這是想要切磋的意思。
最主要是,其內隱含的力量,還在聖境範疇之中。
濮陽冕心頭一動,一聲‘哈哈’,半點不敢遲疑,身體已彈起半空,平行於地面,躲避開這兩掌,一指頭點向女子的面具。看樣子,想打碎面具,看看下面那張臉是誰。
哼!女子一聲冷哼,微微側身,躲開激射指風的一指。護身罡氣恐怖無比,指風不能打碎,談何傷到此女?
面具女穿著素白小鞋的腳,攜帶風雷聲,向上方一撩,對著平行穿飛男子的下身狠踢,這一下要是擊中,估計,濮陽冕可以洗吧洗吧進宮做太監了。
女子下手狠絕,讓濮陽冕心生怒氣。
他手臂一震,萬分之一霎間,屈肘擋住陰狠一腿,感覺肘尖處護身氣罩差一點就被踢碎,那樣一來,就能踢斷他的手臂,不由的大驚。
顯然,壓制在聖境之內的武學較量,同等修為之下,他的身體強度不如此女。
濮陽冕對自身能力相當有數,四洲兩域之內,不說那些隱世不出的老不死,只說活躍在明面上的女修們,其內,能做到這一點的,屈指可數。
藉著這一腿之力,向著斜上方極速翻滾了數百圈,躲過女修彈升起來踹出來的連環腿,濮陽冕心中有數了,這女子是誰,他估算出了大概。
衣衫被腿風撕裂數道大口子,處於下風,但濮陽冕笑了起來,翻身落地,看向沒有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