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在貶低別人的同時不忘謙虛一下,我的情操真是太高尚了。
“嘖嘖!看這眉毛長的,又黑又長,斜飛入鬢。大神的基因果然好啊!”
陶露露搖頭咂嘴,替我自戀。
看著離我越來越近的眼線液,我沒有一點自喜的心情。
“下巴抬高,眼睛閉上。眨什麼吶,又沒蚊子叮你。再眨眼睛,拖出去斃了。”
聽著河東獅的咆哮,我沒敢告訴她我眨眼是因為看見了她那不知什麼原因沒有拉上的褲鏈。
乖乖的閉著眼,乖乖的任她擺弄,思維卻不由自主的圍繞著“來不及拉上的拉鍊”、“忘記拉上的拉鍊”,“壞掉的拉鍊”一課題打轉。
“還要多久啊,好了沒。”
眼線畫了,眼影上了,假睫毛粘了,睫毛膏也刷了。眼皮上重重的,像糊了一層漿糊,差點沒抬起來。
“還沒呢,急什麼。我都不急,你急什麼。哦呵呵~”
摸了一把我的臉,她發出怪異的笑聲。
我被她詭異猥瑣的樣子驚起一身雞皮疙瘩。
“鏡子在哪兒,我照一下。”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唇膏、側影和高光的地方還搞定,你急個毛啊。”
“……”我腦門一紅#。
尼瑪!
還高光、側影。
你當畫素描啊!
想當年我畫正側面人物肖像,出自我筆下的那嘴唇啊,我不告訴別人那是嘴唇,他們都以為胡蘿蔔。
“OK!搞定。哦呵呵~,你看看這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的,等會兒在帶上假髮,太完美了。”
誰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啊。
我實在不好意思打擊處於癲狂狀態下說著蠢話的陶露露。
“快快快,快戴上假髮。頭髮呢?頭髮呢?”
忽略掉她詭異的話,我幫陶露露找頭髮(這MS更詭異)。
“是不是這坨啊。”
陶露露停止翻箱倒櫃的架勢,望著我手中那坨堪比午夜貞子的黑色長髮,狼眼一亮,下一秒奪了去。
“快快快,戴上。”
“喂喂喂,輕點。你什麼技術啊,戴個套都沒輕沒重的。”
“我這是興奮嘛,你要體會我的心情。好了,進去了。這下夠輕柔的吧。”
“嗯,馬馬虎虎。”
……
所有的人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將目光投向聲源處。
幾個被命令閉眼上妝的人,臉紅紅的。耐不住好奇,悄悄的睜開了眼睛。
在看到那“套”與腦海所想的相去甚遠,掃興的閉上了眼,毫不為自己不CJ的想法羞恥。
“碰”地一聲,門開了。
“喂,你們在做什麼?!”
楓夜一在門外就聽到了比令人臉紅的話,別的不好說,“戴套”倆字一詞絕對不放過。
所以楓夜一打了雞血似的興奮了。
她一興奮,一嗓子喊出的語調更是灰常興奮。
雖然看過的耽美動漫、GV什麼的多的數不勝數,但是活春宮香豔表演至今還無法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