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好了。”我一隻手枕著腦袋。“唔,我還真是有同情心,只叫他把安迪幾個人送回家。沒提什麼處罰,按理來說公司酗酒是絕對不允許的。”
“安迪和別的職員不一樣,威廉,你不能拿普通人的標準要求他。”布蘭登即使困得不行,腦子依然轉的很快。“他是個geek,有時候喜歡亂來,不守規矩,肆意妄為,這不是我們一早就知道的嗎?但是放心吧,他不會做出沒有分寸的事。他已經不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了。”
“布蘭登,你這麼瞭解他只會讓我醋意勃發。”我故意說。
他忍不住笑了,隨後又打了個哈欠,我這次沒再撥撩他,只是吻吻他的額頭。“快睡覺。”
布蘭登和我在華國足足待了四個月的時間。遠比上一次為鐳射眼待得久,相比美國,華國的貸款制度健康的多,而華國人普遍又有存款的習慣,不用擔心破產的危機。而如今恰恰是房地產市場發展最快的時機,種種跡象表明我將證券公司轉移到亞洲的決定是無比正確的。
然而隔了幾日,國際金融日報的評論員傑森。威爾遜公開在他的專欄發表一篇評論,批評我最近兩年所做的一系列決策。
“威廉菲爾德這兩年已經放棄了他的進取心,變得懦弱又無能起來,他做的決定就好像一個喝醉酒的傢伙只憑感覺做事,把以前一切冷靜正確的思維都拋之腦後,這並非筆者心存偏見,想想看,任何一個領導人都不會在一片利好的情況下退出美國次貸市場,但偏偏菲爾德就這樣做了,他的舉動如此的不合時宜,估計也就只有wf的股東們可以忍耐他這幾年的愚行。”
“然而或許是他們不得不忍耐,因為筆者聽聞,wf集團雖然屬於合資企業,但公司的總體事務仍然是威廉菲爾德一人說的算,董事會的決策層形同虛設。我不得不再次批評wf政策上的錯誤,這根本不是一個新時代的公司。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