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舔阿左的睫毛根部,一邊強硬地提出請求。
“請你繼續看著我。”
阿左說到做到,他的答覆就是半眯著眼睛,將何應琪吻到只能跟他對望。
從這一刻開始,整個城市都將會是何應琪的舞臺。
作家的話:
謝謝於菇涼的鞭炮。
希望能透過這一章,讓大家看到阿左的真心(?!!!)
☆、大概是倒數第二章
阿左的性器不像他樣子那樣纖細,這一點何應琪隱隱有所感覺,但切身體驗畢竟還是比較刺激。他沒有設想過會有一種不適感,能給他內臟就要被擠出來的錯覺。
就算阿左不厭其煩地撫弄他半軟下去的性器,還不斷舔他的耳垂鎖骨,他的身體還是緊繃著,放鬆不下來。於是他只好緊緊抱著阿左的肩膀,以尋求慰藉。
阿左是個體貼的男人,好就好在他雖然喜歡裝,關鍵時刻卻不會吝惜恢復本性。
他托住何應琪的腦後跟他纏吻,舌頭頂開對方抿緊的嘴唇跟緊咬的牙齒,一下子就滑到深處,勾住何應琪的舌頭來回摩擦。
交纏中溢位的唾液掉在阿左的襯衣上,阿左也毫不在意,乾脆解開所有的紐扣,任由何應琪在上面又舔又咬。
何應琪的舉動也比阿左想象中的要放得開。他不會隱藏自己的感受,也不喜歡忍耐,只服從於原始的慾望。痛的時候就用力咬在阿左肩膀上,舒服的時候臉上會出現片刻的失神,放膽地呻吟,腰部甚至還會小幅度地擺動。
大概是因為他的綽號叫做野人。大概是因為他還年輕。
每當阿左蹭過那個關鍵的地方,何應琪總是會繃緊全身的肌肉,纏在阿左腰間的左腳也會微微痙攣。而阿左則負責扶著他的後腰,故意托起他痙攣的那條腿,一點一點地深入,拖長何應琪獲得快感的時間。
不過按照還是喜歡逼何應琪大聲呻吟,還要求何應琪說一些奇怪的話,或是讓他唱歌。
比如說,“阿左老師用力鞭打我”之類的。其實不用何應琪請求,阿左就已經鞭得很用力了。
何應琪被阿左病毒侵入到身體深處,整個人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阿左讓他做什麼,他都放開自己聽話照做,更不用提只是說幾句話這麼簡單的事情。
還好這個洗手間地處偏僻,這個時間只有他們在使用,不然隔天的娛樂新聞板塊一定很精彩。
一場愛做到最後,居然是以阿左吮上何應琪的乳尖,何應琪忍不住緊抓住阿左的襯衣,全身痙攣著射出來而結束的。
何應琪還在喘著氣,眼前發黑,耳邊是自己心跳的巨響。這時各種感官都被放大了數倍,他的反應是遲緩的,但卻絲毫受不得刺激。
稍微緩過來以後,從頭頂灑下的燈光刺得他眼睛發痛,而下體奇異的粘膩,總算趕走了一點不真實感。
這時他還維持著高潮前的姿勢,雙手用力扒著阿左的肩膀,將他那件有著淺紋印花的襯衣抓得皺成一團。
阿左總是很注重儀容,說不定會他對何應琪生氣,畢竟何應琪是弄亂襯衣的共犯。
何應琪手足無措,他鬆開了對阿左的禁錮雙手,同時狼狽地往後挪,打算跟阿左保持一點點距離。不過明顯地,他並沒有察覺到一旦沾染上對方的體溫,就再難以割捨。
他明明覺得自己快要從阿左腿上掉下去了,熱得有如燙斗的一雙手卻托住了他的腰部,燒得他面板都要著火。
“我們私奔吧。”阿左順勢圈住何應琪,將臉埋在他的胸膛上,疑似撒嬌的舉動將何應琪的中樞神經電到麻痺失靈。他明明聽不懂阿左說的話,卻像是附和他似的猛點頭。
看到何應琪表態,阿左從容地將所剩無幾的廁紙抽完,動作輕柔地擦乾淨四濺的微妙液體。還撿起掉到地上的外套,蓋在皺得不能看的襯衣外面,紐扣一扣,果然就看不出倪端。
何應琪在半小時內榨乾了精力,腿都軟了,走起路來像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家。沒想到阿左居然也是尊敬長者的年輕人,半扶半抱地將何應琪弄到地下停車場,塞進車子裡面直接運走。
何應琪捂著痠痛的腰部,捶了幾下抽痛的大腿肌肉,又望了望哼著不知名樂曲,掛著一臉誇張笑容的阿左,忍不住默默吐槽:原來早退有個同義詞,叫做私奔。
他已經沒有餘力去想同時跑掉兩個人會導致什麼結果,現在他只看得到阿左的眼睛,裡面閃閃發光的東西對他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何應琪是一朵向日葵,總是渴求著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