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現在門口。
所有人的視線齊刷刷的朝門□□過去,文景摸摸鼻子,出場似乎有點隆重和出人意料,他不習慣這種場面:“別這麼看我……”
話沒說完,文景就被摟進一個熟悉的懷抱裡,秦牧詫異道:“你來幹什麼?”
“你不是訂婚嗎?我來圍觀啊!”文景瞅了瞅陳默,後者那眼神讓人很不舒服。
翟弋故意刺激陳默:“小萌物,除非新娘是你,否則牧是不會訂婚的。”
新娘……文景被雷到了。
就在這時,翟弋的電話響了,是他家老爺子。
“老頭,你兒子忙著呢,回頭再說!”
不知對方說了什麼,翟弋差點跳了起來:“什麼?找到了?怎麼可能……”
秦牧就見文景瞅著陳默笑得異常得意,就跟揀了大漏似的。
翟弋來不及掛電話,撲過去就抱住齊少傑狠狠親了一口:“賬本找到了,老爺子親自確定,真找到了。”
“不可能……不可能!”陳默倉惶失色,拔腿就走,翟弋想去追,被齊少傑一把摟住:“不用管他,這個時候他再幹點什麼反而更好。”
“我真是一眼都不想再看見他了。”
“我倒是感激他!”齊少傑毫無感情的說,賬本找到了,壓在他頭頂的大石頭也終於去掉了,那麼他家四兒……
秦牧捏住文景的下巴:“說吧,你在哪找到的?”
“什麼?”翟弋從秦牧手裡搶走文景:“小萌物,賬本是你找到的?噢噢,老頭子說是一個小夥子送去的,你讓大輝送的?哎喲寶貝兒,你到底在哪找到的?我們都快把c市翻遍了,就連陳默小時候待的孤兒院我們都去找過了,死活沒找到,他到底藏哪了?”
文景瞟了秦牧一眼。
齊少傑和翟弋對視一眼--不是吧?
秦牧勾了勾唇:“景兒,你第一次去我家居然是去當賊!”
“還真是藏在淺水灣啊?”翟弋要瘋了。
文景道:“我在他房間翻了很久,就連他的保險箱都開了,結果在書架上找到的,換了一個很燒腦的偵探小說封皮。”
翟弋抓了一把頭髮:“我更想揍那混蛋了,費了咱們多少人力財力。”
文景推開秦牧,整理好衣服,斜眼瞟了某人一眼:“有些人除了發脾氣暴跳如雷……其實賬本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翟弋扯著齊少傑出去了。
秦牧步步緊逼:“你說我?”
“你叫有些人嗎?”
“你怎麼進我家的?”
“從大門進的……趙飛打電話叫人開的門……”
秦牧心說,趙飛,你還真認不清你老闆是誰了哈,你死定了。(趙飛得瑟的挑眉:“老闆娘的大腿抱著更舒服,更保險,誰抱誰知道啊。”)
“下次你就以主人的身份住進去。”
“沒興趣!”
“你沒趁機開我的保險櫃?沒查查我的身價?”
“沒必要!”
“景兒……”
“幹嘛?”
“想幹|你……”
文景……
。。。
陳默沒想到秦牧為了文景,居然就這麼鬧了一個笑話。雖然訂婚的事不是人盡皆知,但圈子裡的人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結果秦牧牽著一個男人的手出去,說訂婚典禮取消了。
他大爺似的倒是不屑跟人解釋,也不管別人背後怎麼議論,反正他牽著文景的手就那麼離開了會所,鬧了笑話,得罪了人,他也不在乎。
陳默回到淺水灣,秦牧已經等著他了。
他算不上完敗,至少幫翟家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就像他自己對陳訴說的,秦牧他們還得感激他呢,那賬本如果真在羅遠手裡,翟老爺子恐怕得急抽過去跟秦老爺子搭伴兒。
所以他並不擔心秦牧動他,只是恐怕他自己都沒想到,文景原本跟秦牧不甚親密的關係經此一鬧,反而進了一大步。
想到剛才在醫院離開時文景那略帶醋意的小眼神兒,秦牧不自覺勾起了唇。
“既然你不願意去z市,我也不勉強,在g市那邊有個專案,你過去跟吧,順便把分部開起來。”秦牧把一個檔案袋丟在茶几上:“這上面是幾處不動產,我很早就過到你的名下了,g市那邊正好也有。”
陳默沒有接那檔案袋,直接上了樓。
秦牧的腦海裡閃過陳默為他擋刀的那一幕,不過是十三歲的少年,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