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虛,反正他不敢看秦牧。
剛轉身,一不明物突然從他眼前飛過去,砰的一聲砸在門上,碎了,房間裡立刻酒香四溢。
文景看清地上的玻璃碎片,鬱悶了,那是一瓶五十年純原漿茅臺……
“想走?”秦牧手裡又拿了一瓶酒,一看那瓶子就知道價值不菲。
文景挺心疼那些酒的,都是翟弋留下的,翟弋向來不虧待自己,可想而知那一櫃子酒的價值有多嚇人。
文景過去,從秦牧手裡把酒搶回來放回櫃子裡,這才頗無奈的看著秦牧:“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
“我幼稚?”秦牧被這個詞取樂了,從他十多歲開始,冠在他頭上的詞就只剩穩重,大器。
“你不幼稚?你這個時候跟我較什麼勁兒?有本事你就真跟安靜訂婚啊。”
秦牧眼眸收縮,他有一種把他家景兒扒了褲子打屁股的衝動。
文景與他對視,唇紅齒白的,衛衣領子裡的脖子雪白纖細,那雙清冷淡漠的眸子微微有些惱怒,似乎對那秦牧無可奈何。
秦牧沒見過這種眼神,文景面對濤濤的時候眼神一般都是寵溺縱容的,面對趙飛、劉志和雷澤等都是帶著感激的,面對翟弋和陳訴感激之餘又含著一絲親近,只有面對秦牧,從忍耐到疏離,又從疏離到無動無衷,現在終於從無動於衷到無可奈何了。
秦牧突然覺得文景說的對,他確實幼稚了,如果他不幼稚,他應該是什麼都不管,直接把人辦了,然後弄回家關起來,這才符合他秦大總裁的氣質。
幼稚?
秦牧一心要跟他家景兒爭個高低,一心想讓對方低頭,一心想聽他家景兒說:“秦牧,我錯了,其實我不想你訂婚,你是我的,你敢訂婚我就跟你同歸於盡。”
可惜他家景兒骨頭比他硬,脾氣比他倔,秦牧真不想幼稚,他只想把他家景兒按在桌子上,扒了他的衣服,從前面進|入,看著他在他的撞|擊下痛哭流涕,讓他疼,讓他求饒。
文景被他越來越直白火辣的目光看得頭皮發麻:“該死的,你又在琢磨什麼無恥的勾當!”
秦牧昂頭大大喝了一口酒,文景正納悶呢,脖子上一緊,人已被勾到秦牧跟前,一個驚呼還沒出口,一口濃郁醇厚的白酒悉數渡了過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