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煩你們的。”
文景心頭一跳:“真的是陳默?賬本的事跟他也有關嗎?還有陳可依的死,他到底要幹什麼?他不是喜歡……”文景閉嘴,那個名字不願出口。
翟弋看著他笑,笑得很嘚瑟,很欠扁:“他喜歡誰?你說說,我怎麼不知道陳默那混蛋還有喜歡的人啊?”
“你別轉移話題。”文景忍不住道:“我想知道陳默跟秦牧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呃,這個嘛……”翟弋表情糾結,似乎有難言之隱。
文景心中一緊,心想陳默跟秦牧之間不會真的有點什麼吧?那秦牧那個混蛋還來招惹自己,他想死麼?
“……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啊!”翟弋見文景變了臉色,也就不逗他了,滿不在乎的道:“牧十歲那年差點被人綁架,陳默為了救他被人捅了一刀,差點掛了,從那以後陳默就跟牧形影不離的。嘖嘖,其實我們早就看出他對牧的心思不單純。不過那人也是個奇葩,牧以前的私生活很亂你知道吧,大部分就是陳默搞出來的,牧的眼睛多看誰一眼,他準會把人弄到牧的床上,你說如果是你喜歡一個人,你會這麼幹麼?牧反感陳默對他生情,但人家並沒有做什麼,礙著救命之恩他也不好說什麼,兩人這種奇怪的相處模式一直到你出現才停止。還有,陳默一直撮合安靜和牧結婚,我看這個人的腦子真的有問題啊。”
“不……”文景搖頭“陳默的腦子沒有問題,他是想用他的方式佔|有秦牧。”
“什麼意思?”翟弋不懂。
“哼!”文景冷笑:“如果你喜歡一個直男,掰不彎他,你也許能夠容忍他娶妻生子,但是絕對不會願意他跟別的男人有什麼。如果我猜的沒錯,陳默就是那種願意看著秦牧跟任何女人糾纏,卻絕對不能容忍秦牧跟男人在一起的,所以他要秦牧跟安靜訂婚,恐怕,安靜已經被他控制了。”
翟弋怒了:“操,他難道還想一輩子呆在牧的身邊不成?他當牧是傀儡是擺設嗎?”
文景笑笑:“這就要看你們和他,誰能佔到主動權了,如果秦牧還是不願意對陳默動手的話,還真不好說。”
翟弋擰緊了眉頭,他對陳默的厭惡也是由來已久了,但他也知道秦牧的個性。
秦牧那人是冷酷,但同時,冷酷的人其實內心也最重感情,陳默跟他一起長大,先不說有救命之恩,就是陳默這些年在他身邊兢兢業業的,不管是秦宅還是公司,秦牧都離不開陳默。
如果沒有文景,相信秦牧也就隨陳默去了。
現在嘛,雖然大家心裡都有數,但是沒有證據指明陳默跟賬本有關,而且,羅遠和陳浩那一夥一直也沒動靜,翟,秦,齊三家也沒有任何損失造成,這個時候秦牧如果對陳默出手,顯然不成。
文景也猜到其中的厲害關係,畢竟陳默在秦氏有這麼多年的經營,要動他,也不可能是一朝一夕。“他肯定還有別的動作,你們自己小心。”
翟弋甩甩頭:“不說他了,我就問你,你真希望牧跟安靜訂婚?”
文景:“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小萌物,說真的,這個世界上也就你敢甩牧耳光,連我在他面前都不敢放肆,你好好想想吧。”
文景已經好好想過了,想的很徹底。
。。。
秦牧訂婚前夜,這是一個很放縱,很迷亂的夜晚。
秦牧帶著趙飛和羅偉,翟弋帶著翟成,齊少傑向來一個人,這幾個人湊到一起,除了喝酒就沒別的了。
每個人都藏了的心事,除了翟成和羅偉,其他幾個都只悶頭喝酒。
趙飛扯扯羅偉:“都安排好了,你也來點?”
羅偉不鳥他,對秦牧道:“老闆,還是別喝了,你心裡不痛快,把文少搶來就是。”
趙飛立刻一腳踢過去:“你野人啊,還搶槍搶,你當文少是什麼?”
“我看你是已經忘記誰是你老闆了。”秦牧瞟了趙飛一眼。
趙飛也不怕,咧嘴道:“現在我這裡濤濤最大,還別說,我昨天偷偷去看那小子了,一張小臉白得跟透明似的,走兩步路就累一身汗,我看著就揪心,更別說文少了。”
秦牧想到什麼,摸摸臉:“只要有濤濤,景兒是垮不了的。”
翟弋樂道:“那是,那一巴掌夠勁兒吧?”
翟成不喝酒,翟弋就去纏他,纏著纏著乾脆一屁股坐翟成腿上了,翟成繃直身體,眼眸暗了暗。
其實私底下翟弋不怎麼跟翟成鬧,就算心血來潮調戲一把也是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