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你弄錯了,我不是那種人,我只是愛玩而已。”
蘇晉安定定的看著文景:“那安哥陪你玩!”
回家的路上,文景給文向南發了資訊:三個月後,一百萬打到原來的賬號上。
文向南立刻回了訊息,並附了一封郵件,是蘇晉安的關係網。
文景的車剛開進淺水灣,另一邊四輛車呼啦啦駛來。
秦牧今天換了一輛車,銀灰色的法拉利在陽光下泛著冷漠的光澤,文景不由自主減慢了車速。
他實在想不通秦牧為什麼沒有在蘇晉安面前揭穿他,不過這個答案他已經不想知道,伴隨著那句“對不起”他跟秦牧從此之後將毫無瓜葛。
秦牧是自己開的車,車子利箭一般從文景車旁射出去,法拉利敞著車篷,車上的人頭都沒有轉一下。
等秦牧的車隊開過去了,文景笑了一下,神情卻更加落寞。
濤濤在家裡等著他做晚飯,雖然劉志說濤濤完全可以像正常人那樣生活,但文景不敢掉以輕心,所有的事都親力親為,連保姆都不相信。
濤濤的飲食務必乾淨營養,文景的廚藝雖然一般,但乾淨營養還是能做到。
菜是每天早晨買的最新鮮的,晚餐是牛肉燉西紅柿拌麵,點綴著綠油油的菠菜,顏色相當漂亮。
濤濤吃了滿滿一小碗,特別給他哥面子。
收拾好廚房,文景上了樓,身後跟著一條小尾巴。
“哥,你又要出去嗎?”
文景手裡拿著浴巾笑眯眯的看著濤濤,其實他也想在家陪濤濤玩,給他讀漫畫,陪他看電視。
“小子,你不要告訴我你一個人在家害怕。”
濤濤知道他哥用的是激將法,小小年紀的他有著跟同齡人不相稱的深沉,小臉拉的很長:“去就去吧,不要每次都用這一招。”
文景給他弟找事兒做:“我洗個澡,換下來的內褲和襪子你給我洗了吧,襯衣不許碰,知道了嗎?”
濤濤趕緊點頭:“好!”那小表情就像得了糖吃一樣。
洗了澡,文景腰間繫著浴巾出來,頭髮溼噠噠的垂在肩上,脖子上和鎖骨上還殘留著某人留下來的痕跡,青紫的吻痕映襯著那白皙的面板,像一幅帶著誘|惑的香豔至極的畫。
文景是畫中人,而秦牧就是看畫的人。
回到秦宅秦牧就把自己關進了書房,一直注視著監控裡文景的一舉一動。
趙飛那個長了狗膽的傢伙這一次算是為他老闆辦了一件好事兒,他在文家總共裝了四個攝像頭,客廳,文景的臥室,浴室,濤濤的臥室。
秦牧靠在老闆椅裡,用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幹著偷|窺這樣下流的事,他還臉不紅心不跳。
只是,他的身體明顯最是誠實,西裝褲已經被頂起了一個不容忽視的幅度,文景洗澡的畫面還在腦子裡回放。
就在這時,監控裡的人扯掉了浴巾,一絲不掛的身體再一次暴露在秦牧的視線中。
文景不到一米八,但是身材的比例相當黃金,一雙腿又直又長,背脊深深凹進去,顯得屁股尤其翹挺。
他面板很白,從頭到腳的白,汗毛稀疏,他就像上帝最完美的傑作。
秦牧瞳孔微縮,褲襠處的帳篷又高聳了幾分,下面漲得發疼,他卻沒有把手伸進去安撫,自虐一般幻想著在文景的身體裡貫|穿,抽|插。
那緊緻的湧道,徹底的佔|有,還有文景面板上香甜的味道,*如此強烈,秦牧卻無動於衷。
有人敲門,陳默的聲音響起:“牧,吃飯了。”
秦牧沒有應聲,監控裡的人穿好了衣服,白色的長褲,淺藍色的修身襯衣,乾淨,清新,是準備赴約的狀態。
陳默推門進來,秦牧隨手關了監控。
“你在看什麼?”陳默走到秦牧跟前,一眼就看見了對方胯間高聳的帳篷,“你不會一個人躲在這裡看片兒吧?是不是太久沒帶人回來了?”
說著,陳默做到老闆椅的扶手上,一隻手伸過去,覆上了帳篷的頂端。
秦牧眼眸深邃,看不出表情,陳默吞了吞口水,拉下褲鏈,帶點涼意的手鑽了進去。
這個動作他幻想了無數次,但是從來沒有實施過,他不敢,秦牧也不許。
隔著內褲,陳默小心翼翼握住秦牧的巨根,他的呼吸不由自主的粗重起來,心跳加速,緊緊一個觸碰,他的下面也跟著一柱擎天。
可不等他有下一步動作,秦牧冷冷的開口,聲音帶著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