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的咚咚直響。
“哥,我說你也太狠了,那蘇晉安這會兒指不定在背後怎麼詛咒你生兒子沒屁眼呢。”
秦牧沒有在他的總裁椅裡,而是在對面的會客區喝咖啡,不知道在想什麼,反正沒有鳥翟弋。
翟弋對秦牧佩服的五體投地,翟少勇被老爺子攆出國了,說是讓他開發海外市場去。原本讓翟老爺子頭疼的事,不過半個月時間,秦牧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所有的事立刻迎刃而解。
秦牧做了什麼呢?就兩件事,一是收集翟少勇那一夥的齷齪證據,比如誰誰有個私生子啊,誰誰養了個小五小六啊,誰誰哪天又光臨了某局長的寒舍啊……
第二件就是昨晚羅偉乾的,啪的一聲,十來分協議和那些證據紛紛當著翟少勇的面飛到那些人手中,於是在威逼利誘下,翟少勇眨眼就成了孤家寡人,原本支援他的人紛紛倒戈。
翟弋這個總裁當的相當輕鬆,且得來全不費工夫。
不,他也有犧牲,屁股受罪了,心受傷了,從那天以後,他跟齊少傑的關係跌至冰點。
“哥,小景景知道你乾的好事嗎?”
秦牧轉頭,掃了翟弋一眼。
翟弋呵呵直樂:“哎喲,還是小景景面子大,我這口都幹了,都不見你給點反應。”
秦牧:“公司不忙?”
翟弋:“有副總啊,那小子能幹的很。”
秦牧:“翟成?”
翟弋:“可不就是他麼,他爹是老爺子的死忠,現在他是本少的死忠,操,別岔開話題,你那麼搞蘇晉安,小景景知道麼?”
秦牧:“下週齊少傑訂婚。”
翟弋一下子就蔫兒了,慢騰騰的從辦公桌上下來,攤進秦牧的總裁椅裡,一雙長腿搭在辦公桌上:“不知道!”
秦牧一抬眉:“真不知道?”
翟弋……
趙飛敲門進來,對著翟弋就喊老闆,翟弋抬手一指會客區,趙飛轉了方向:“老闆,文向南回z市了,走之前沒有跟文少聯絡。”
翟弋眨眨眼,沒聽懂。
秦牧點頭,表示知道了,等趙飛出去,翟弋不解的問:“文向南那老混蛋到底要幹什麼?”
“不知道。”
。。。
文景又過上了以前的日子,出入場所一般都是各種派對,本來就愛玩,又可以賺錢,一舉數得。
昨天有人約他去澳門,文景想也不想就回絕了,那位“姐姐”也是個爽快人,今晚就在c市開了一桌,就為了讓文少陪她。
文少是伺候人的嗎?當然不,都是別人伺候他,不僅要伺候著,還得掏錢捧著。
就憑那張臉,多少小姐太太就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無法自拔了。
文景玩牌沒啥興趣,不過各行有各行的操守,該會的肯定得會,有傳言他打一晚牌不論輸贏起價十萬,這還是少的,有人看見他那張小臉因為熬夜變得憔悴不堪,多劃個十萬八萬的常有。
不過文景也是個知情識趣的,每次約會前總記得給對方挑選個小禮物,不用太貴,幾萬塊的小東西,關鍵是心意,在籠絡人這一套上,他一向做的很好。
隨著他淡淡的一撩眼皮,手裡的禮物盒子那麼隨意一丟,愛理不理的小表情總是能讓對面大他好幾歲的“姐姐”瞬間怦然心動,有一種被人追求的少女懷春的激動。
他的表情和動作自然不做作,跟在夜店出沒的那些舉止輕浮逢迎拍馬的人完全不一樣,骨子裡帶著一種渾然天成的世家子弟的矜貴氣息,驕傲的漂亮著,就像遊戲人間的花花公子,多情,也最無情。
這就是文景能迅速在c市站穩腳的原因。
牌局玩到半夜兩點,文景有點堅持不住了,今晚的“姐姐”太熱情,酒喝了不少,連牌都看不清了。
這種情況不好,文景心裡清楚,再不走肯定得*了,不划算。
好不容易告辭,他這個樣子也不可能開車,會所的主管幫他找了代駕,一路送回淺水灣。
路上的時候酒勁上來了,到了三岔路口,文景迷迷糊糊的大吼一聲:“好,我下車。”
那代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於是停了車,文景立刻推車門下車,搖搖晃晃就走。
代駕的小夥子撓頭:“文少,車給你開到哪去啊?”
這時一輛車在旁邊停下來,趙飛過去付了小費,說車和人都不用他管。代駕小夥子經常在各大會所門口做生意,認出了車上的秦牧,點頭哈腰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