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全身上下都在散發著一種致命的誘惑力,讓方澤析恨不得拿件世界上最土最土的羽絨服給他裹起來,什麼帥氣的模樣都不讓外人看見。
“有多少東西,我來幫你搬吧。”夏揚接過方澤析手上的東西,一件件往後鬥上放。
方澤析的東西不算多,但很重,大多都是這些年積累下來的書籍,幾乎每次搬家都要好幾箱好幾箱地帶著走。
“我樓上還有些東西,你跟我一起去搬吧。”方澤析看了他半天,終於忍不住開口。
“啊,好。”
方澤析轉身往樓梯走去,夏揚跟在他身後,卻突然被一把抓住了手腕,推進昏暗的過道,按在角落裡激烈地親吻。
“夏揚……”感覺到身體似乎已經起了些變化,方澤析才終於放開他,靠在他的肩上微微喘息。
方澤析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這種出格的舉動放在以前他是打死也不會做的。
樓道里隨時都會有人經過,他怎麼會放任自己處在這樣危險的境地裡。
可面對夏揚,他就是控制不住。
尤其是這妖孽今天穿了一身這麼騷包的衣服,還悶笑著開口問:“樓上暖氣還開著嗎?不如先……”
“搬家!”方澤析立刻打斷,理了理衣領一臉禁慾地上樓,走了一階樓梯,又回頭道,“我上去就好,你在這兒看著東西吧。”
夏揚悶悶地笑著,點了點頭。
搬完那一堆東西,兩人都累得夠嗆,找了家小餐廳隨便吃了點東西當午餐,便開始打掃收拾。
方澤析將暖氣開啟,房間裡漸漸地溫暖起來,夏揚脫了外套和毛衣,穿著襯衫走來走去。
“我原來一直以為像你這種大少爺,應該是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型別,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唯一的體力勞動就是為保持身材而不得不做的室內鍛鍊。沒想到,你幹起活來還挺有模有樣的。”方澤析嘖嘖讚歎,伸手在他臉上摸了一把,繼續道,“有田螺姑娘的潛質。”
夏揚微笑著抓了他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口,道:“可惜我不會做飯,要不,換個方式餵飽你?”
方澤析迅速地收回手,狠狠地甩了幾下。
這種親吻手背的姿勢讓他覺得自己像個娘炮,而濡溼的舌不經意舔過指尖時又讓他渾身酥麻。
夏揚哈哈大笑,道:“我可不是什麼大少爺。”
“嗯,你是二少爺。”
“……”夏揚本來還想和方澤析傾訴一下自己從幼兒園到小學的苦難史,被他這麼吐了個槽,突然就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了。
再說下去估計能被吐槽到體無完膚。
夏揚默默無語地轉身去安裝電腦和錄音裝置。
他那條牛仔褲有些低腰,蹲下來插線的時候,就會露出衣服下的一大截腰背肌肉,以及,若隱若現的股溝。
方澤析色心大起,努力忍住了直接撲倒的衝動,抬手捏了捏發癢的喉嚨,轉到臥室鋪床。
攏好被子的時候,夏揚剛好抱了書過來,在臥室和客廳間當作隔斷的書架上一本本歸置。
書架是兩頭通透的那種,夏揚站在客廳那一面,方澤析站在另一面。
他往前走了幾步,輕輕地叫了一聲:“夏揚。”
“嗯?”
夏揚抬起頭看他,卻見他繞過書架,將自己一把拉進臥室摔在柔軟的床上,居高臨下地按住不放。
書本脫手而出撞在櫃角上,嘩啦啦地散了一地。
整個房間的溫度都似乎在上升。
“竹……唔……”夏揚還沒開口,聲音就被堵回了喉嚨裡。
火熱的吻落下,輾轉吮吸,自舌尖到心臟,激起一陣強烈的顫慄,像漣漪一樣一波一波氾濫開去。
方澤析將手下移,繞到後面沿著他的褲腰摸進股溝,壓下聲音輕輕地說:“小搬運工,穿成這樣來幫人搬家?是不是寂寞太久沒人疼,故意來勾引我了,嗯?”
夏揚微微一愣,突然爆出大笑,噗哈哈哈地笑得身體發抖,褲子繃在一起,緊緊地夾住了方澤析作亂的手。
方澤析惱羞成怒,低吼道:“笑什麼笑!情趣懂不懂!配合懂不懂!”
“嗯嗯嗯,好,配合,配合。”夏揚咳了兩聲,努力憋住笑,說,“那這個時候,我是該學小弱受喊‘不要,啊,方先生,你放手’,還是裝妖孽受說‘來啊,方先生,呵,我喜歡你好久了’?”
夏揚這兩句偽出來的話,聲線變化不大,感覺卻已經是十足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