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地粗喘著,咬牙切齒地罵道:“你這個變態!”
“可是我捨不得。”夏揚將遊移的手重新挪回到方澤析的臉上,撫著他的臉輕輕地說,“我怕真的嚇到你,又怕你掙扎得太厲害會被傷到,我不能就那樣帶你上飛機,卻又不敢對你用藥。竹籤兒,我想給你最大的驚喜,想把所有最好的都給你,想讓你從身體到靈魂都記住我,想給你蓋一個印章,這一輩子都無法抹掉,無論用何種方式,都不能。”
“夏揚……”
“方澤析,你是我的。”夏揚埋下頭,將方澤析硬得發脹的火熱含了進去,含糊不清地補充道,“我也是你的。”
一道電流自下腹竄起,噼裡啪啦地沿著尾椎骨直通腦海,然後擴散在全身的每一條血管每一根神經裡,方澤析忍不住低吼出聲,手指插…進夏揚柔軟的頭髮裡,按著他的腦袋索求更多。
可方澤析還是覺得不夠,顫抖著聲音讓夏揚轉過身來,一邊吞吐著,一邊在他的身體裡開拓。
夏揚很配合地放鬆著,讓方澤析進出地更為順利。
最後方澤析將夏揚翻過去,低頭親吻著他的肩胛骨,從背後…位進入,每一下都頂到他的敏感點,夏揚嗚嗚地低喊著,背部肌肉繃出好看的線條,有汗水滲出,在昏暗的夜燈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別忍著,夏揚……叫出來……叫給我聽……”方澤析俯下…身,在夏揚耳邊如同咒語一般反覆地誘導著。
“方……呃啊……方澤析……”夏揚的呻…吟裡總是帶著幾分隱忍,低低的,沙啞的,那一丁點兒高亢似乎隱藏在層層雲霧中,需要異常認真仔細才能夠得以聽清。
這樣努力忍耐的欲迎還拒,比放肆的叫喊更具誘惑力,讓方澤析血脈噴張,身下的某物又脹大幾分,他猛地頂了幾下,滿意地聽到了更多的呻…吟從夏揚口中流瀉出來。
“夏揚,再叫一聲老公吧,我想聽你叫我老公……”方澤析在夏揚的耳後輕吻著,念著更高階的魔咒。
夏揚頓時僵了一下,重重地喘息幾聲,咬著牙壓抑地低吼:“方澤析,你別太得寸進尺!”
“我想聽……夏揚……再叫一聲好不好,就一次。”方澤析放緩了速度,慢慢地吊著夏揚的胃口,“在飛機上你不是叫過嗎?不是叫得很順暢麼?我喜歡聽……夏揚……”
“那不一樣!”強烈的快感被打斷,緩慢的動作就像撓癢癢一般,卻怎麼也到達不了重點,他難耐地想要支起身,卻被方澤析抓住了兩隻手,握在一起背到身後。
他就這樣半懸空地被方澤析摟著,前方得不到撫慰,後方遭受著折磨,不上不下地吊著,身體裡像有幾千只螞蟻啃噬著爬過,難受得想要抓狂。
“就一次……”
“不!方澤析,我這樣就已經是極限了!你還……啊!”
“夏揚……我想聽。你叫了,我就給你個痛快。”方澤析在夏揚身旁低低地耳語著,用唇角蹭著他的耳廓,舌尖捲過,留下一路溼滑的痕跡。
“你威脅我?哈……”夏揚放棄抵抗,扭過頭邪笑著,對方澤析說,“反正,難受得也不止是我一個人,是吧?哈……你要是把我弄舒服了,我說不準一高興叫你一句,威脅我?呵……想都別想……”
“你真是……”方澤析無可奈何,放開夏揚的手,抓著他的腰開始猛烈衝刺。
“啊啊啊……”夏揚猝不及防,沒能把嘴巴閉上,一陣尖叫漏了出來,拔高著變了調。
方澤析勾起嘴角笑了,覺得這樣也還算滿意,但還是忍不住說:“你一點兒都不配合,小氣。本來我是打算以後在某些時刻你想聽的話我一千一萬句也叫給你聽,可惜……無來而不往,算了。”
夏揚氣息一頓,咬著牙兩眼一閉,狠狠地下定決心,幾不可聞地叫了一句:“老攻……”
方澤析卻聽到了,心內瞬間被激盪的情緒佔滿,下腹一熱,差點直接射出來。他停了一下,扳著夏揚的肩將他翻過來,兩人變成了面對面的姿勢。
夏揚正滿臉通紅,從臉頰到耳根沒有一處能夠倖免,真的很像一隻煮熟的蝦。
方澤析噗哧一聲笑出來:“我還以為你拉不下面子,原來是害羞。”
“害羞個屁!在這種時候喊這種稱呼……媽的……我又不是娘炮!啊——你……你進來前能知會一聲嗎?!”
“知會了就聽不到你那**的聲音了。”方澤析抬著他的雙腿,從正面再次進入,低喘著說,“再叫一聲聽聽。”
“草!你還有完沒完!你的一千一萬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