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那個連家大少!”單手將我的雙手捉住提過頭頂,另一隻手掐著我的肩膀,輕蔑地質問我的是我家曾經的債主──安心。
這個人,年僅二十八歲,卻是個黑白道通吃的老狐狸。據傳,他在16歲時白手起家,短短的十二年內就將我們S市所有地下服務業壟斷。
如果沒有當初連奕的幫助,我與老爹至今還被他糾纏著吧。
“你找我究竟要幹嘛?”我忍住滿心的恐懼質問他,暗中留心周圍的狀況,隨時準備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找你,自然是和你敘舊的。”輕佻地挑起我的下巴,安心笑意盈盈地回答。
“拿開你的髒手,混蛋!”瞅準時機,我一腳踹向他的胯下。
察覺到我的企圖,他忙放手去護他的胯下。而我則是趁他鬆手的時候,狠狠地推開他,撒開步子往外跑。
然而,剛剛與連奕歡愛過的身子並未緩過勁來,昏昏暗暗的臺階上,我的腳一崴,眼看著就要跌下臺階,卻有一雙寬大的手牢牢地握住了我的腰。
“謝謝……”
下意識地道謝,回過神卻聽身後的安心吃吃地笑道:“呵呵~你真是蠢得可愛啊!”
側身映入我眼幕中的安心笑得意味不明,眼眸中卻似有一團火在跳躍。
“不要──”
“安心,放開我!”
“救命啊!快來人救救我啊!”
……
被一路拖回圖書館內,我試著求安心放過我,更試著向外面路過的人求救。
然而,回應我的卻是安心更為粗暴的對待和透明玻璃外人群的驚慌離去。
我在一次次的討饒和呼救中漸漸失望,也漸漸放棄掙扎。
這個淡漠的地方太讓我心寒。
“安心,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已經什麼都不欠你了啊!”我不死心的哀求著他。
只是太多的經驗告訴我,這次我依然只是徒勞。
再次見面,這個無故暴怒的人不知會拿什麼殘忍的法子對付我。
將我的雙手吊掛至書架的架柱上,安心一把扯開了我的衣襟。
盯著我身上遍佈的青紫愛痕,安心掐著我的下巴惡狠狠的質問我:“你竟然讓別人玩你了?!”
那語氣就似丈夫面對出軌妻子般痛心疾首。
與此同時,他吻住了我的嘴,如野獸般瘋狂啃咬了起來。
“啊呲~~~嗯唔~~~”唇上的刺痛讓我努力地抗拒著他的吻。
然而,力量的懸殊讓我如何都掙脫不開他,反而讓我的嘴唇多添了幾道傷口。
將我吻得脫力之後,他鬆開嘴口,將已經被他撕扯破的襯衣丟至地上,唇在襯衣離開我身體之際,從脖子一路啃咬到冰涼的胸前,吻住了一側的乳珠。
“唔哈~~~”冰涼的乳珠碰到他溫熱的口腔,讓我的身體禁不住一陣戰慄。
然而,他卻鬆開口,目光炯炯地盯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討厭我的東西上有別人的印記!”
什麼?!
我的大腦還沒來得及消化他話中的意思,一陣痛意深深將我的靈肉撕扯開來。
戰慄著低下頭看去,被學長穿刺在乳暈上的乳環已經到了安心的手中,而小小的乳頭上此時正不斷地往外冒著血珠。
太過強烈的痛苦讓我的痛覺神經變得遲鈍,我剩下的唯一感覺只有血液流走的冰涼。
“安…心…”
“好美啊…受受…你的身子好甜,尤其是這裡哦……”安心的嘴唇舔舐著我胸前的這兩顆帶血的乳珠,舌頭圍著那紅色的乳尖打著圈圈,直到它們在他的嘴裡變得更加挺立和堅硬。
他的右手在這時也悄悄地往我的褲子裡探去,握住我的分身開始上下摩擦,麼指更是不斷地刺激著慾望的尖端。
被強大痛苦支配著的我只是木然地任他施為,而被學長強迫戴上的宣示著他主權的腰環不知何時躺在了地上。
它的環扣已經破裂。
沒有褲子包裹的雙腿被安心強制壓向胸口,脫光了身上所有衣服的他直著身體一邊強勢而兇猛啃咬著我的嘴唇,一邊用他的那根挺立脹大了的分身在我的後穴口摩擦,試探著往裡面刺入。
奢華而燈火通明的別墅內。
“我的安全措施根本萬無一失!該死的老狐狸怎麼會混進來的!?”從寬大的顯示屏中看到安心將我壓在書架上,並舉著他胯下的兇器準備進入我體內,鄭雨強壓著滿腔的怒火,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