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我並不知道這些奇妙的感覺究竟來自何方。
我只以為是各取所需讓我們親密無間。
蝶化的疼痛61~66(微修版)
播放著柔和音樂的咖啡廳內,納蘭白與一名男子神色凝重地交談著。
身上著休閒服,過長的頭髮被一條繩子紮在腦後,鼻子上架一副金色眼鏡框,讓人覺得不修邊幅的男子正是當日為“我”驗屍的法醫。
“歐陽,你覺得我那名同學被虐殺的案件是否有什麼古怪之處?”法醫的姓名叫做歐陽季華。
“嗯。在你那名同學被瀋海的地點相距一公里的地方,我們發現了一間被廢棄的屋子。在裡面,我們找到了你同學與其他人的毛髮,卻獨獨不見那個鄭家大少的毛髮。而且我們也在現場找到了一隻沒有任何指紋的水杯,估計是兇手戴了手套,拿它用來喝水,卻在事後忘了拿回。連精液都不怕留在死者體內,為何還要大費周章地抹去自己的指紋呢?”
“被你這麼一說,我就更加懷疑了。這也是警方沒有逮捕鄭雨的原因嗎?”
“是的。我們現在一直在蒐集更多的證據尋找真正的兇手。雖然有些主觀的意識在裡面,我覺得那個鄭家大少雖然是個變態彆扭的小孩,卻不像是會殺了你那名同學的樣子。”
“的確。如果要找線索,我想你們應該從水耿綬同學身邊的人查起,他接觸的人並不多。”說完自己的建議後,納蘭白起身告辭,“時間也不早,我先回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