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沒有證據證明是李洛斯的人偷了圖啊!”
蔣炎被靜文的這意外的表現驚住了,實在不明白此刻的靜文為什麼這麼的反常,又為什麼這樣的優柔寡斷。
倒是屈戊辰看著靜文一連串的細微動作,眉頭皺了皺,靜文似乎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不過,剛才蔣炎的話倒是提醒了自己,屈戊辰努力回想那天的情景,他記得拍照的時候不曾帶過這樣的耳飾啊!穿著怪獸裝、小鹿裝什麼的,也用不著戴耳釘啊!
將手機拿出來,那天的毛片聶九輝挑了好看的每樣都給他傳來了幾張,他細細的又比對了一下,的確沒有從任何一張上看到自己戴著那樣的耳釘。
眸子不禁一閃,好像有那麼一會兒,李洛斯故意貼近自己,差點都吻到自己了?一念及此,好像的確是這麼回事,所以屈戊辰發出了肯定的聲音:“靜文,我想起來了,那個耳釘就是李洛斯趁著我收拾東西的時候悄悄戴上的,我之前拍照根本沒戴過那樣的耳釘,不信你們看!”說罷遞出手機去。
這下算不算是證據確鑿呢?
蔣炎更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了:“靜文,你還在等什麼啊!連小辰都發現了!”一邊說,一邊鼓動屈戊辰也開始攪和靜文。
“你這個笨蛋!你自己笨也就算了,竟然還鼓動小辰跟你一樣糊塗!”靜文實在被蔣炎弄受不了了,這才一甩他搖晃自己的手,陰下臉來,“既然你笨到這種程度,我好好解釋給你聽!”
其實是李洛斯偷圖,這件事靜文早就知道了。
靜文甚至知道,李洛斯算上半個專業盜墓賊,他有一個組織,專門負責這些事宜。而每次盜墓所得的東西都是直接流向了國外市場。
而李洛斯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恨。
之前靜文曾經說過,李洛斯是靜家的私生子,可是卻並沒有詳細的贅述。如今蔣炎追問不休,靜文只得把真相說出來。
“辰,還記得我給你講過,我小的時候有一次無意逃課,看見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女人領著李洛斯來認親麼?”靜文細細說著,似乎是在回憶。
“嗯,”屈戊辰點了點頭,那天靜文給他將這個故事,很短也很大略,他只道是靜文小沒記住太多的東西,卻不想是另外有原因的。
“那個女人雖然是父親的一場風流債,但卻是那個組織設下的圈套,就是為了從父親手中套走古墓地圖。但是他哪裡知道,爺爺根本就沒有把地圖交給過父親,甚至父親雖然知道古墓的事情,但是爺爺都沒有打算讓他來接任這個使命。那時候爺爺年輕有為,還不需要父親來繼承這個使命。”
蔣炎和屈戊辰認真聽著,尤其是蔣炎,他雖然知道李洛斯跟靜家有淵源,但卻不知道這其中的過程,既然靜文想說,他們總要好好聽才行,以免錯過一星半點的細節。
“所以那個女人來的時候,父親自知是被她利用了,對他沒什麼好感。但爺爺卻覺得不能讓李洛斯跟著這麼一個壞人。就想把他留下來。那個女人倒是笑了,說‘好啊,他要是肯留下就留下’。結果李洛斯很堅定的表態,說要留兩個人都留下,要麼就別留了。”靜文靠著沙發仰著頭,似乎還在回憶,那時候的李洛斯眼睛裡的堅定,讓他現在都覺得觸目驚心,“靜家當然不可能讓那個女人進門,但李洛斯又是靜家的血肉。爺爺沒辦法,給了那個女人許多錢,讓她滾,還說要是照顧不好李洛斯,這輩子也不放過她。”
想不到靜家還有這樣的故事,屈戊辰和蔣炎兩個人面面相覷,看來守護大徐古墓這樣事倒是引出靜家不少敵人來呢!不光是靜文,靜文的爸爸,也許還有爺爺,爺爺的爺爺,都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後來李洛斯雖然跟著那個女人走了,靜家卻是暗中保護起這對母子來,”靜文不禁一暗,真是孽緣啊,那個女人為的是靜家的東西,可是,靜家卻不得不為了骨肉保護他們,“可是,那個女人後來在為那組織執行任務的過程中還是死了。那個時候靜家以為這次終於可以接李洛斯回家了,可沒想到李洛斯也已經加入了那個組織,並且深入其中,而且,他母親的死,他一直覺得是靜家在其中搞的鬼,所以他恨,恨靜家不收留他們,恨靜家逼死了他的母親,更是從此以後處處跟靜家對著幹。”
靜文看了蔣炎和屈戊辰一眼,繼續說道:“現在李洛斯是那個組織的頭了,代號‘夜魔’,圖,我的確也知道是他偷的,但是他身上畢竟流著靜家的血,”出於親情,他自然是不想跟李洛斯針鋒相對的,“我在給他機會,也在等待機會,據算圖在他手裡倒也沒什麼,畢竟有圖也打不開那個墓,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