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靜柔眼睛裡閃爍出很肯定的眼神,“柔柔以為哥哥在倉庫裡,就衝進去了,結果剛衝去,身邊就颳起一陣香風,柔柔記得那個味道,是夏雪身上的香味。”
這下了然了,靜文和蔣炎恍然大悟,只有屈戊辰微微皺眉沒有說話,這一樣子卻被靜文看在了眼裡,靜文的眼睛裡泛起一到閃爍的光芒,卻也沒有做聲。
傍晚的時候下人們才回來,匆匆做了各自的工作,又匆匆的走了。最近他們老總喜怒無常,他們這些個下人還是離得遠遠的比較好。
是夜,又是夜深人靜。大家都睡熟了,靜文的房間裡,一隻小手卻是推了推身側的人。
靜文睜開了眼睛,其實他一直沒有睡,下午靜柔說話的時候,他就隱隱感覺到了屈戊辰的異樣,縱使別人看不出來,他卻是與他最親密的人,屈戊辰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有什麼怪異,自然都是逃不過他的眼睛的。
“是不是有話說?”靜文翻過身來,小說的在屈戊辰耳邊低語。溫熱的吐息噴在屈戊辰脖頸耳朵,讓他禁不住有些戰慄。自從跟靜文“那個那個”以來,自己這小身子倒是敏感了許多,動不動就臉紅心跳,脹脹的,燒燒的。
“嗯。靜文,對不起。”率先開口就是一句道歉,讓靜文不禁一愣,卻又聽屈戊辰說道,“其實下午的時候,我是眼睜睜看著靜柔進了倉庫的。”說到這,不禁又後怕起來,拳又驀地捏緊,卻不小心觸痛了掌心的傷口,禁不住小聲口申口今了一下。
靜文發現異樣,不待屈戊辰開口,一把抓過屈戊辰的手掌,藉著微亮的床頭燈可以看見那白皙掌心裡幾個弧形的小坑,創面不大卻很深,此時傷口雖然結了痂,但還能看到紅腫。
“這是怎麼回事?”靜文驀地握住了屈戊辰的手掌,卻是不敢用力,生怕再弄疼了屈戊辰,但是想到剛才說的話,再聯想到靜柔下午的話,只怕只有一種可能。
“其實,我是早就發現了夏雪的。”屈戊辰將下午自己發現的那些統統向靜文敘述開來,講到夏雪打電話的內容,他是一字不漏的說給靜文,講到靜柔來找,卻是糾結而矛盾。
靜文此時倒是沒有過多的情緒,雖然也有些後怕,但靜柔畢竟沒事,況且夏雪現在還不敢把靜柔給怎麼樣了,不過以後他倒是要多派些人在暗處跟著他這一大一小兩個寶貝了。
“這手,就是那時候忍的?”只是捏著屈戊辰的柔荑,指掌竟然有微微的顫抖。他沒經歷那個場面,卻感同身受,況且他了解屈戊辰的性格,深知那時候他有多麼的想衝出去。不過,衝出去反而是害了靜柔。
“嗯。”屈戊辰點點頭,靈犀相通,他明白靜文此刻是理解和心疼他的,但唇角還是微微翻出一絲苦澀,“雖然我是怕靜柔捲到這大人的紛爭裡,但是下午聽到靜柔指認夏雪的時候,我本來可以將實情說出來的,可是我真怕靜柔會怪我……”
“沒關係的,”靜文安慰道,“你不要小看了我們靜柔,她不是那樣不通情理的孩子,這場靜家的保衛戰,既然她已經參與了,也許關鍵時刻她還能發揮作用呢!”
“哈?”倒是屈戊辰愣了,一個四歲的小娃,天真無邪的,能發揮什麼作用?不過轉念一想,他們這麼想,敵人亦是會這麼想。
“不過,不到逼不得已我肯定也不會讓靜柔出場的。”靜文隨後補的這句倒是讓屈戊辰大為放心。
“對了,竊聽器的事,你說夏雪怎麼會知道的?”他當時聽到夏雪打電話的時候就懷疑了,他幾個人做的非常保密,夏雪怎麼可能會知道?
靜文眸子一愣:“只怕內鬼不光我們家有!”
“你是說,天!”屈戊辰恍然大悟,看來這個盜了古墓地圖的人不簡單的,不光了解靜家,居然還知道靜家與蔣家的淵源,心中忽然就有那麼一絲不舒服的感覺,因為越是這樣,說明這個人越是跟靜家或者蔣家有著很親密的聯絡。
“對了,還有那個監控器…”屈戊辰欲言又止,耳釘的事他已經很愧疚了,但是他記得夏雪還提過一個代號為“鳳凰”的人,也就是說,他們會把那枚耳釘從“鳳凰”的手裡再送到他這裡來。
“靜觀其變。”靜文只淡淡回了句,“不但要靜觀其變,還要將計就計。”他們會用竊聽器竊聽機密,難道他們就不會用竊聽器傳播假機密麼?
只是不知道那個“鳳凰”是誰,靜文的心中還是有些介意的,夏雪是內奸,這件事雖然早都察覺到了,但那個“鳳凰”想來也是他家裡的人,這個人卻藏的更深,倘若是……他的腦子裡忽然相出一個人來,想到那種可能,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