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3 / 4)

拿到你洗錢的磁碟了!”

楚子袁砰的摔了電話,抬手就又給了張王一槍,正打在舉著茶杯的右手上,張王窩起身子握著自己的手血流滿身,無比的狼狽,他嘿嘿的笑出聲來說:“我早說過,一定讓你心服口服!”

在場的兄弟們震撼了,一個熟悉的詞在腦海裡波瀾狂卷——大哥!

楚子袁閉上眼睛,全身氣的發抖,這個男人……這個他終其一生都忘不掉的男人……

張王安安穩穩的躺進了醫院,醫生跟在旁邊特好奇,這人怎麼老來,想給醫院做貢獻也不是這麼個法子啊!手術還算順利,就是取出子彈時,張王的血壓低的可怕,嚇壞了幾個主治大夫,外面明顯的幾個黑社會早就放話了,這人死了,全醫院的大夫都得陪命。

李珈那就一二十四孝,守在張王的病床前寸步不離。楚子袁臉色比躺著的張王好不到那去,還在一邊惡狠狠的笑:“你們這幫孫子,早幹什麼去了,現在裝的一個比一個情深意重,三年前怎麼就……”

李珈跳起來吼他:“別說了!別說了!”三年前那就是一場噩夢,誰都絕口不提,可沒想到,張王他活著,他還要回來,這不是揭他們的濃瘡麼?李珈害怕惶恐,李珈也想狠下殺手,可當著張王的面前,什麼心思都翻出來了,該有的愧疚,不該有的迷戀,通通跑出來造反。遇到了張王誰也他媽的跑不了!

楚子袁知道這下子是動不了張王了,坐著飛機又回到紐約,楚子袁想著怎麼跟做交易的黑手黨們交代呀,這種事弄不好了就得被殺人滅口,一點理都沒地講,再次詛咒傻大個和那小王八不得好死,楚子袁才能冷靜一點。

楚子袁光知道高峰個大,忘了他還很聽話,張王讓他往東,他決不往西,張王讓他把磁碟複製郵過來,高峰沒多想就郵了回去,張王拿著複製笑的別提多狐狸了。李珈在一旁遞茶給他喝,張王習慣性的用右手接住,‘噹啷’一聲杯子掉到地上,李珈緊張的看著張王,輕聲說:“我再給你倒一杯”。

張王笑著說:“好!”

李珈又倒一杯遞給他,張王還用右手接,結果又掉到地上。李珈微動嘴唇想說什麼,但看著張王眯眯的笑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只好又遞給他一杯,張王還是固執的用右手接……於是反覆幾次,茶杯沒有了,張王盯著滿地的碎瓷杯冷笑著對李珈說:“把這些撿乾淨了,當然,記得用手!”

李珈呼吸一窒,卻沒敢反駁,於是在張王冷冽的目光下一片片的撿,到最後已經是滿手鮮血、慘不忍睹。

張王總是叫李珈做這做那,重複無用功,李珈卻甘願做牛做馬,毫無怨言,眾弟兄皆認為張王無情無義、挾恩以圖。張王白天想盡方法折磨李珈,晚上一個人躺在病床上舉著右手細看,嘴裡還喃喃自語:“李珈呀,李珈,你真不是個東西!”偶然有保鏢聽見,此後大家對張王更加不齒。

楚子袁雖遠在紐約,對香港這邊還是重視無比,從張王開始手術時就經常打電話給張王的主治醫生,恩威並施的要求給予張王最‘精心’的治療,特別是對張王的右手,當時李珈就在醫生旁邊,聽的分明,卻不阻不攔,任其施為。

張王病過兩月,黃金右手已終身作廢。

楚子袁接到線報後,特意開瓶百年沉釀紅酒以示慶賀。對楚子袁來說,這還只是開始。

張王很出名,但只是相對而言,遠在紐約的唐人街黑手黨對這號亞洲混混並不看在眼裡,現任教父還算年輕,剛舉辦了而立之年的慶生會,心情不錯,明暗生意也比較順利,正是大展拳腳、揚威立萬的時期,所以聽到這樣一個不知好歹的亞洲混混敢於盜竊涉及自己黑幫洗錢的重要資料後,這位名叫蔣坤耀的帥氣男人只是皺皺眉毛,然後遞給副手一個‘你看著辦’的眼神。

生龍活虎的張王此時正親自在諮詢臺前辦理提前出院手續,形容憔悴的李珈和滿腔柔情的高峰分隨左右,旁邊一位常年住院的老人正在給幾位病友相面解悶,張王聽著有趣,便讓老人為自己也相一把。

老人特專業的望聞問切了一翻,腦子裡突然想到的是戲裡常用的臺詞:印堂發黑,血光之災!

老人手一抖,迷茫的看著清秀溫文的張王卻不知該說什麼,李珈和早就不耐煩的高峰出聲催促張王,老人在張王轉身離去之前抓住張王的手說了一句:“年輕人,該放手時就放手,不要太執著。”

張王微微一愣,然後輕聲道謝,含笑離去。

三人同上一輛轎車,張王靠在車窗上打盹,高峰看著他發呆,李珈一邊開車一邊注視著後視鏡,因為是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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