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張王跌海里後,楚子袁就玩命工作,把個企業做的比幫派還風聲水起,商界裡那也是名頭響亮的人物,洪西幫在他手上也就一遙控玩具,有指示就下給李珈,這麼多年的打拼,經歷了多少風浪,楚子袁就沒見過比張王還麻煩還難纏的人!
‘這他媽哪是個人呀,根本就是一妖孽!’楚子袁坐在老闆椅上瞪著對面萎靡不振的高峰尋思。
楚子袁嘆口氣安慰高峰:“得了,本也沒指望你能解決!你就在這好好待著,等李珈的訊息吧。”
高峰對張王,那是真下不去手。李珈不是,李珈是害怕。
張王的身手,李珈在端盧爺老窩時,看的仔細又分明,拿著槍的那個人就是夜叉張王,和原來一樣,血腥而張狂,擋者披靡。
李珈帶著那麼多手下圍剿張王一個人,按道理那就是美國對付伊拉克沒什麼懸念,但他還是覺得害怕,他心裡的張王已經不是個活人,是鬼。諾大的倉庫裡,張王東竄西繞,這放一槍,那鳴一炮,弄的李珈膽戰心驚、風聲鶴唳,恍惚覺得這哪是他圍剿呀?簡直是張王帶人在圍剿他呢!其實李珈那是做賊心虛,那麼多人手只要他好好佈局,不怕他滅不了張王,可他心已經慌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人一會一個翹掉,已經都把魂慌沒了,到張王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槍眼子捅到他後腰時,李珈反而大徹大悟般的平靜了,自認為那就是命裡註定,一報還一報,很公平!
張王可想不到李珈懸乎的心思,為了活命他挾著李珈一路逃到了老鷹在香港的狗窩,這麼大的世界,居然只有齷齪的老鷹那裡還能容的下他,張王想想也覺得可笑。
老鷹收了信飛著就趕過來了,看見李珈,歡喜的連眼睛都紅了,奶奶的,小兔崽子,可把你戴著了!各種刑具輪番往李珈身上使,張王就在旁邊看熱鬧,一眼不錯的瞅著,也不知道他狐狸似的眉眼怎麼就容的下那麼多血腥殘暴。看到李珈出氣多過進氣,張王示意老鷹停手,他蹭蹭腳下的血肉說:“留著吧,有用呢!”
老鷹自然聽他的,這麼多年,能一償他夙願的人就眼前的這一個,人才啊!老鷹笑的歡實。晚上更來了勁頭,把個張王往死裡做,哼哧哼哧的從桌上幹到地上,又翻滾到床上,累的老鷹滿頭大汗,差點做掉老命,躺在床上緩了半天才看向身側的張王,月光下真是美麗的邪乎,白皙的身上全是□的痕跡和大大小小的傷疤,可還是泛著引人遐想的誘惑力,面容平靜無波也不知在想什麼。老鷹看到出神,不由自主說:“別走了,留下吧!” 說完自己也奇怪,他不就是自己得人嘛,還往哪走?
張王看著他笑笑,什麼也沒說,抓起根菸開始吞雲吐霧!老鷹第一次對著這個假張王反怵,這人可有點意思,剛來時也不過是自己下屬幫派裡的小混混,後來機緣巧合救了自己的一個副手,副手向老鷹極力推薦他,老鷹開始沒注意,後來忽然發現他長的像一個故人,老鷹才動了歪心思,這你吃我奪的黑道里玩的就是兵不厭詐,何不唱他一出狸貓換太子?
戲演的精彩極了,老鷹都快看不出是真是假了。老鷹摸摸他的超級鷹勾鼻,想想這戲是不是該落幕了?
幾天以後,沒等老鷹下決定,楚子袁那裡已經亮了底牌,懸賞一千萬要張王的人頭。老鷹不在乎這些錢,可他不想絕了後路,楚子袁身後可有黑手黨撐腰,李珈也就算了,再不交出張王來,楚子袁還不滅了他。所以沒什麼好想的,今晚上最後過過癮就把這小子做掉!
老鷹一想到是最後一次越發拼命,俯在張王身上恨不得整個人都擠進他身體裡,張王開始還哼幾聲,後來乾脆衝著老鷹笑,老鷹看的火大一邊動一邊吻上張王滴血的紅唇,吻著吻著老鷹就沒氣了,後頸的水果刀一直劃到下巴上,居然都沒來得及掙扎!張王悠哉悠哉的洗個澡換身衣服就跑到關著李珈的屋子裡。
使勁把李珈抽醒,張王笑著對他說:“李珈呀,李珈,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張王帶著這麼大一個包袱居然連夜逃回到洪西幫,拍開大門,張王把渾身是血的李珈往裡一丟,對著無數個槍管說:“利索點,別打著我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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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坐在楚子袁的公寓裡,沒來由心就一陣猛跳,慌的把個杯子都摔碎了,只好拿掃帚掃,他五大三粗的哪會收拾家,一不小心,踩到碎片上,錐心的疼起來。
那邊裡屋的楚子袁聽到動靜出來看,正看見高峰跳大繩。
“幹什麼呢?”楚子袁皺著眉頭,這個高峰可真沒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