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他的褲子,一手覆在他早已鼓起的黑色內褲上,隔著布料掐了把下面的囊袋,用力擦過露出上緣的頂端,沈沈地笑:“前面哭的這麼厲害,後面也溼了我一手,浪成這樣,還嘴硬?”
蘇夕白渾身一顫,下身居然更加硬挺。他閉上眼,不肯再開口。他怕出口的只有呻吟和浪叫,到時剛好稱了這人的意。
男人貼上他的臉,舔舐著他緊閉的眼皮,嘴裡輕聲道:“就是這雙眼,敢看著我以外的男人嗎?如果我把它們挖出來,是不是就只能屬於我了呢?”
這個人對自己近乎病態的獨佔欲,蘇夕白已經領教過不止一次。從前以為,徐奕只是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染指,直到近來才瞭解到,因為母親的事,他變得極度缺乏安全感,而且極度偏執。自己幾次不聲不響地離開他,更在他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想到這裡,蘇夕白本來滿腔的怨氣通通化作無法抑制的心疼,他嘆了口氣,掙開眼睛,直直地望著徐奕,一字一頓道:“聽好,我蘇夕白的眼裡,從來就沒有任何別的男人。”
男人眼神劇烈搖晃起來,低頭猛地吻上蘇夕白的唇,狠狠地掠奪,然後用力抱住他,忿忿地咬住他的耳朵:“太狡猾了……你……”
太沒出息了。明明這個人剛剛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現在只要一句話,自己就怒氣全消,開心地要死!自己早就中了這個人的毒,病入膏肓卻甘之如飴。徐奕對這樣的自己沒有任何辦法。
“別得了便宜賣乖!快起來!”蘇夕白用力推他。
徐奕一把拉下他褲子,抬頭朝他璀然一笑:“小白……你認為,說了這種話,我還能放你走麼?”
第20章(野戰)
蘇夕白下身暴露在空氣中,因為夏季剛過,所以並不冷,然而在別人家的花園裡被扒光衣服,讓他本能地羞憤交加,急忙去提褲子,卻被一把按住。
“如果不想光著屁股回客廳的話,你就提吧。”徐奕威脅地瞄著他的褲子,那意思再明顯不過:要是敢提褲子,就撕了它!
知道這個變態說到做到,蘇夕白識相地收回手,但他還是試圖擺脫在這種地方被做得死去活來的悲慘命運,拉扯著男人的長髮:“別……別在這裡……回去……隨便你怎樣……”
他連這種話都說出口,可算是什麼都不顧了。然而,命運是如此殘酷,徐奕格開他兩腿,把腰卡在他腿間,下身用力一頂:“我等得了,它可等不了!”
男人的分身脹硬得嚇人,即使隔著西裝褲也能感覺到那灼熱的觸感。蘇夕白險些叫出聲,他急忙咬住下唇,別過臉不敢再刺激他。
男人輕笑一聲,低頭咬上他的喉結,修長的手指撫弄著他的胸腹,然後大力捏揉他的左胸,食指點在已經挺立起來的乳尖上,一下一下地按著。柔韌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又用指甲掐了掐乳頭中間的縫隙,疼得蘇夕白拼命往後縮,無奈後面就是牆壁,根本擺脫不了這惱人的玩弄。
媽的老子的乳頭不是軟糖啊!蘇夕白心中大叫,嘴裡卻只得討饒:“別玩了……疼……”
“疼?那我幫你吹吹哦……”徐奕往下對著他的左胸輕輕吹氣,然後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乳尖,彷彿真的幫他止痛一般。
乳頭被這樣“溫柔”的服侍,蘇夕白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早已習慣被粗暴對待的地方被撩撥得瘙癢難耐,他微微向前挺胸,暗示男人像從前一樣蹂躪它。
男人惡劣地側頭輕舔著他的乳暈,就是不去碰那關鍵的一點。
等了幾分鍾,蘇夕白終於耐不住了,他伸手按住男人的後腦,壓向自己的左乳:“拜託……”
他的胸前被弄溼了一大片,閃著情色的水光,中間的紅蕊脹硬得要命,顫抖著渴求著男人的憐愛。
這樣的誘惑擺在眼前,徐奕的自制力也到了極限,他一口含住那點深紅,飢渴地用力吸吮起來。
驟然而至的快感衝擊著蘇夕白的神智,他拉起男人的左手,放在另一邊的乳頭上,嘴裡斷斷續續地叫:“這裡……也要……”
徐奕擰住他的右乳,大力捏揉把玩,嘴巴卻一刻也捨不得放鬆,直吸得蘇夕白開始哀哀求饒:“夠了……要破了……”
徐奕意猶未盡地又大力吸了一口,才換到右邊繼續,一手劃過他的腰線,一把抓住他早已勃起的分身,熟練地搔刮他的敏感處,蘇夕白爽得腦子一片空白,他不自覺地扭擺起腰身,嘴裡也忍不住呻吟出聲:“嗯啊……好舒服……用力……”
徐奕卻在這時放開手,蹲下身吮吻他大腿內側的肌膚,汗溼的長